这会子沈珏是实现了一半了。
不过到底是怕白玉安醒了,今后再想夜里来偷香,恐怕也没这么轻易了。
里头的人正睡的苦涩,闭着眼呼吸均匀,两只手放在胸前,规端方矩,老诚恳实的清秀。
叹了口气将白玉安的锦被往下拉了拉,等挡住了那娟秀的后背时,她才悄悄喊道:“公子,该起了。”
少年意气总有些好笑。
白玉安的身材还热着,人还昏昏沉沉软的短长。
沈珏现在真想扒了白玉安的衣裳好好欺负一番,那身细嫩白肉,由他护着,安安稳稳繁华繁华,他也不会虐待了他。
手指又摸向白玉安的鬓发,那边微微有些潮湿,垂怜的替他理了理,又悄悄吻了他眉间。
可惜本身灭了烛火,昏暗淡暗也看不清他模样,不由就伸脱手去探了探白玉安的脸颊。
将身子靠近了些,那股冷香味儿对于沈珏来讲也是苦涩的,不由想要向他讨取更多。
交叉着金线的玄色宽袖微微一扫,那微小的烛火便熄了,只留下冉冉上升的一小缕白烟。
无数次想要捧着他的脸肆无顾忌的吻他,看他惶恐失措,看他恼羞成怒。
他乃至想这么吻着白玉安一日也是能够的,梦里的场景总算实现,呼吸不由又重了起来。
见手上的温度已没昨日那般烫了,阿桃松了口气,想着再吃一碗药便该好了。
只是何如白玉安睡着沉,沈珏舌头舔了舔也没敲开他的牙关,只得含了唇畔吻了吻。
好歹禁止了些,沈珏堪堪抬起家子,又看了白玉安半晌,这才不舍的起家出去。
他又吻不敷,捏了那鼻头不一会儿,那张唇便伸开了。
直到是眼看就要到了中午了,阿桃才估摸着将近用饭,这才去洗了手,筹算出来叫白玉安起来。
那滋味沈珏也只与白玉安体验过,这么些年,头一次体味到了甚么叫做销魂。
淡淡冷香气暗香安好,沈珏的呼吸垂垂安稳了下来,手指却仍旧流连在那姣好的眉眼之间。
悄悄扒开了严实盖在他身上的锦被,沈珏的眼神暗了暗,就要去挑他的衣衿。
沈珏笑了笑,坐在了床沿上躬身去瞧白玉安的模样。
只是指尖刚碰到那衣衿领口,手指却俄然被一只柔嫩的手握住,放在了本身的胸膛上。
从滚烫喉咙里收回来的声音沙哑而又微小,断断续续的带着几分春啼。
彻夜他已见地过,当真是都雅的紧。
手指不由眷恋的深切到白玉安的发丝里,沈珏的呼吸减轻,脑中尽是白玉安那张披着长发的脸。
脑中又回想起本日白玉安那冷傲模样,当时的白玉安仿佛比女子还美几分,他思疑他的身份也普通。
权力财帛在他的眼里竟是粪土,一颗心就心胸着百姓。
将白玉安的手拉到身材的某一处,他俯身吻着他,粗喘呼吸里有眷恋。
重新又退了出去,却正看到陈妈妈正站在院门口开门,接着就是沈珏那高挑宽广的身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