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摸了摸脖子,跟着高寒落了子道:“许是饮了酒吧。”
他低头默了默,又拿起一颗棋子,跟着棋子在棋盘上的轻叩声,心也跟着声音一跳。
“那处红斑让人瞧见了毕竟不好。”
他又凑到白玉安耳边吐气道:“那位高公子不会也对白大人成心机吧?”
白玉安感觉本日必定是安逸不了。
高寒看白玉安神情淡然,仿佛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不由看着白玉安低声道:“明日上值的时候将领子进步些。”
白玉安侧头对顾君九道:“你先走吧。”
不过是一处红痕罢了,白玉安感觉高寒有些小题大做。
他又看了看白玉安略有些游移的眼神,眼神暗了暗,随即目光又落在了白玉安领口的红印上。
高寒也不筹算奉告白玉安那些。
高寒听了眼里暴露了些担忧:“那身上另有其他不适?”
看来他甚么都不懂。
白玉安拈着黑子谛视着棋盘,点了点头。
白玉安扶着额头感喟:“说来话长。”
顾君九有些受伤:“高兄来了,白大人就赶我走了?”
高寒就看着白玉安笑:“本想过来邀你一起出去用饭的。”
手上的行动顿了顿,又看了看白玉安低垂在棋盘上的端倪,抿着唇跟着在棋盘上落子。
白玉安一愣,看向了高寒。
高寒就笑道:“想着明日就要上值了,明天就来找你一起出去观灯。”
他低头落了子,淡笑着问:“脖子如何了?”
顾君九看白玉安是真生了气,怕给人触怒了再见不到了,这才笑着朝白玉安告别。
高寒看向白玉安那一脸洁净,唇红齿白,偶然候净的如一汪净水。
那脖子上的陈迹,他又生的如许超卓,不开口总会让人曲解,到时候被别人在背面说些不洁净的话,糊里胡涂被污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