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卫队长提示道:“就算你没有中毒,现在木已成舟,没有朝廷庇护,拓跋氏和那些世家能放过你么?”
“仆人!朝廷那边送来公文,已经送到辽东的衙门,白河发卖私盐,已被科罪通缉!”
看到拓跋烈的宝玉,拓跋亭神采大变,接过来细细打量以后,瞳孔猛缩!
拓跋俊百思不得其解,趁夜清算藏在民宅里的金饰,带着亲信逃离燕州。
“确切是我叔叔的宝玉,假不了……”
端木家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思疑。
环境危急,拓跋亭不得不连夜清算金饰,带着家人逃离了辽东。
“现在拓跋氏到底如何样了?!”
两天后,拓跋亭叛变的动静率先传到燕州,震惊全城。
拓跋亭大吃一惊,接过公文一看,又看了白河一眼,叹道:“这的确是都城刑部的公文!难怪叔父吃紧忙忙叫你来找我,你常日里爱洁净,现在倒是这般狼狈,也的确苦了你了……”
这小子,还算有自知之明。
沐琴雪一脸灵巧道:“我奶奶让我提示你,燕州本地的望族也是不容忽视的力量,你在燕州根底未稳的时候,可不能等闲获咎他们,特别不能获咎他们的家主,此人在燕州德高望重,对燕州百姓而言,其名誉只亚于我教员!”
白河决然不敢泄漏动静,毕竟他的性命还捏在那些随行的玄卫手上。
马车里响起了玄卫队长的笑声。
动静经过燕州中转,以不成思议的速率同时传向四周八方,提示各地官员节制本地的拓跋氏族人。
世人终究能够在辽东痛快搓一回澡。
白河哀声道:“只怕大部分来不及逃窜的族民已经被抄家灭族了……”
耳畔传来沐琴雪天籁般的呼喊,梁萧回过甚一看,面带浅笑。
并且信鸽分歧适照顾首要公文,以免呈现不测,打草惊蛇。
被拓跋亭丢弃的府上世人不明以是,尽数就逮。
“也没有操纵代价了吧?”白河苦笑不已。
玄卫完成任务,也带着白河分开了辽东。
就在此时,内里又有亲卫送来急报。
“晓得晓得,请送小的归去复命吧,只但愿兰陵侯能信守信誉,给我和妻儿留一条活路……”白河叹道。
如果能在离京之前看到拓跋氏完整垮台,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既是朝廷要犯,又遵循梁萧的安排坑死了拓跋氏,现在已经没有转头路了。
此时以诸葛晖为首的众大臣也久久回不过神来。
“辽东还没动静?莫非是因为天寒地冻,白河跟玄卫他们跑慢了?还是说,半途出事了?”
公羊云等人也纷繁拥戴:“绝无能够!拓跋氏但是有这么多人待在都城,拓跋亭不成能叛逃北胡!”
“实在你底子没有中毒,兰陵侯他给你吃的是假的七虫七花丹,每次我给你的解药,都只是换了色彩的同一种药丸罢了!”
他在等辽东的动静。
辽东方面又八百里加急告诉都城。
“定国侯有令,节制本地统统拓跋氏宗亲!”
但如果胜利……
“先去投奔北胡,我要见他,让他解释清楚!”
“你一贯行事谨慎,为何要叛逃呢!为何啊!你莫非不晓得我们的亲人都还在都城么!!”
白河也假装行色仓促,分开辽东。
“真的假的……我拓跋氏韬光养晦至今,如何会沦落至此!”拓跋亭喃喃自语。
就连诸葛晖都是一脸的不成思议。
“大人,主子身上的银票已经……”
白河欲哭无泪:“本来如此……”
玄卫队长只是笑而不语。
玄卫队长笑眯眯道:“底子没有解药。”
“这你就不必担忧了,毕竟你这辈子只要安循分分的,对兰陵侯已经没有风险可言!”玄卫队长道。
没有梁萧庇护他的话,光是世家的追杀都够他投胎千百回了。
“陛下!拓跋亭在辽东安安散逸的,如何能够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