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用五千两应收尽收,若我的本钱不敷五千两,遵循左券,也立下借单给你。”梁萧答道。
白河咬牙道:“这梁萧是个蠢材!能弄出白糖这类新玩意来,却只卖四百文一斤,底子就是暴殄天物!我如果能把他的工坊夺过来,到当时候,由我运作的糖坊,渐渐做大,足以把持天下的白糖买卖!这是一场风险买卖,但定国侯府那边就算甘蔗贬价,也降不了多少吧?”
这是他与白河对赌的底气。
梁萧带着左券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夜间。
至于定国侯府跟他干系如何,他不在乎。
“让利一千两,我就不信定国侯府不会心动!”白河嘲笑道。
“这就是制糖的奇妙之处了。”梁萧一脸奥秘。
梁萧不假思考道:“能够!若你供应不上五千两总价的甘蔗,你就必须把甘蔗进货的渠道免费让给我,从今今后,由我梁萧来代替你白家进货甘蔗。”
梁萧终究开口,叹道:“林公公,下山之前,我看天下,觉得豪杰辈出。下山以后,再看天下,本来鼠辈成群!”
那一夜,沐琴雪与他签订了预定白糖的左券,内容写得明显白白,会如何为他供货甘蔗,如何订价。
“若你吃不下呢?”白河皱眉道。
再加上“林公公”这层干系,定国侯府不至于目光短浅。
梁萧终究放下心来,解释道:“甘蔗的进货渠道必须把握在我的手里,再不济也是把握在定国侯府手里,免得别人漫天要价,比如白河,总想着掏空我的本钱。”
他在等候。
保护来报:“林大人拜访!”
“梁公子,沐蜜斯她不便利出门,由我来代替她与你买卖咯。左券甚么的就不必了,你有甚么筹算,都能够奉告我,再由我转告,定国侯府说到做到。”
“家主别忘了,定国侯府每次想要扫空梁萧摊位的白糖,梁萧的人都没有回绝。”
彻夜来访的,倒是假装成林端的段云袖。
梁萧这才握住段云袖的手,正色道:“不承想,知我懂我的人倒是林公公。”
只是……本身也是鼠辈么?
白河当即调集府上世人商讨。
梁萧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