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从都城内里运来的甘蔗,数量是之前的十倍,不管是定国侯府还是白家,都买了一多量。
白河喃喃自语着,愤然起家,去看甘蔗。
本来,就算卖二百文一斤,梁萧也能赚个三倍的利润。
当然,这只是短期代价。
“千真万确啊家主!布告都出来了!”掌柜的哭丧着脸,取出定国侯府的布告。
左券这东西,在对本身倒霉的环境下,才无所谓揭示不揭示的。
那么定国侯府那边……
“定国侯府也进了靠近一千两银子的甘蔗,他们不敢贬价!就算定国侯府贬价,老子手里的甘蔗足足有原价七千两的量,不愁供应不上!”
白河看着堆积如山的甘蔗,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梁萧拍了拍白河的肩膀,安抚道:“白老板不必难过,戋戋五千两,我看你也没放在心上。遵循左券内容,我买完你的甘蔗以后,你还要把甘蔗的进货渠道原本来本转交给我。”
“就算定国侯府要跟梁萧合作坑老子,也不至于坑个几千两吧?梁萧与定国侯府合作,除了多卖点白糖,还能给他们甚么?”
掌柜答道:“没有!只卖了三千斤,剩下的说是要拿去制糖!”
白河看着梁萧的脸,恨不得给他一鞋拔子。
白河一听,双脚一软,骂不断口。
白河眉头一颤,咬牙切齿,却实在无可何如。
说完,白河愤然拜别,赶往官府。
白河并不甘心,仍然在等待部下的动静。
但不知为何,白河越来越没有底气。
梁萧明显是胜券在握。
梁萧刚来都城做买卖的时候,他就盯上了这个愣头青,往死里坑他没筹议,乃至动用了官府的干系,就为了陪他玩笔墨游戏。
他收了白河很多好处,可现在梁萧的左券白纸黑字写得明显白白,他也爱莫能助。
谁能想到,两年后他还能反过来坑死本身。
而现在,他竟然能跟定国侯府合作,换谁都想不明白!
这不是完整把主动权交给定国侯府么?
他的确低估了梁萧。
这甘蔗渠道,每年能给他带来上万两的红利!
白河当场瘫坐在椅子上,望着左券,欲哭无泪。
毕竟还是本身赢了!
另一边,梁萧得知甘蔗到货,也欣喜不已,备好了五千两。
“甚么?你他娘的在逗我!”白河惊到手里的酒杯都摔碎在地,暴跳如雷。
可想而知此中利润。
“甘蔗数量有限,一文钱一斤,先到先得!”
部下又来回报,证明了定国侯府的甘蔗代价,的确是一文钱一斤,已经卖光了五千斤。
要怪,也只能怪白河被好处冲昏了脑筋,签下这么离谱的左券。
白河顿时语塞。
公证司的公证员一脸纠结。
这就意味着……
“真想不到,你竟然能抱上定国侯府的大腿?”白河怒极反笑道。
那名年青人提示道:“白家主,我家老板催你去官府呢。”
“梁老板,放我一马,我们有话好说,重新签一份左券,今后我绝对不会坑你!”
就在此时,定国侯府专营甘蔗的陈掌柜来了。
等此次的左券风波过后,这家工坊就会堂堂正正转移到梁萧名下。
梁萧的笑声,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白河苦苦要求。
以是梁萧趁着白糖方才面世不久,占有买家市场供不该求的上风,临时给白糖豪侈品的定位,专卖给富人。
梁萧早已在大周特有的“公证司”等待多时,一见到白河,就笑眯眯迎了上去。
白河花了三千五百两,盘下了海量的甘蔗,预算了一番:只要这些甘蔗能按本来的代价卖出去,他起码能赚三千五百两!
因为大周的百姓太穷了,大部分财产都把握在富人手里,大周的贫富不均,是梁萧影象中最严峻的朝代。
定国侯府当然没有做亏蚀买卖,恰好相反,他们很清楚梁萧白糖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