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们几乎叫出好来,但是碍于面子没喊。倒是有个没皮没脸的啊啊大呼:“暮儿哥说得好!”
“公主谬赞了,此乃迟国相的儿子,迟暮,受上仙点化以后一向如此放荡不羁。”迟环瑜比尉迟惑先一步开口。
但是他们根本来不及腿软。
“康国才子赵泽宇和赖艺彬二位公子发起时,我也在场。照理说我是苗疆公主,来炎黄国插手诗会也不过是跟着我国才子来的,这诗会的法则跟我没有甚么干系,但是见炎黄国国主这么好说话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本来国主另有深意,这反对的说法倒是由公子你提出来了。”
听得尉迟惑主动挑衅康国使臣,圣德天子也是心悦,只是不能说出口,笑笑不言语。
学子中有胆量小的,初见圣面被这么一诘责,腿上一软,几乎就要跪下大喊赔罪,然后将罪名推委到尉迟惑身上。
尉迟惑见随便几句话还不带教唆诽谤的这些个才子就自顾自斗起来了,不自感觉扬了扬眉毛,心中暗道,难怪苗疆会跟我们联盟,毕竟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
“你如果感觉你们是鹬蚌的话我倒是不介怀做渔翁。又有飞禽又有河鲜,想想倒是挺好吃的。”说着似成心似偶然地,尉迟惑舔了舔嘴角。
尉迟惑抬了抬眉毛,公主?小小的姐姐吗?朝迟小小那边看了看。不晓得甚么时候这个想小丫头也戴起了面纱。
此时迟小小也朝着那位公主说道:“花仙公主意笑了,迟暮乃是我的公主亲卫,也是被我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