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还存留着好些血液的味道,腥甜而黏稠。地上是半干的血迹,以及那深蓝色衣衫,面庞清俊的男人。只可惜,男人却已落空了生命迹象。
忆宛兮不睬会燕清昔的话,心中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亦或是赴死的筹办。将头上用来挽住头发的簪子取下,转过身冲到燕清昔的身边,但是燕清昔自幼习武,敏感度本就比平常人高处些许,这杀意又岂会感受不到。随即便抛弃了手中带血的丝巾,一手拿剑快准的划破了忆宛兮的手臂,趁其吃痛之时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发簪,将人反手扣住。
嗯……不过,既然我都不晓得,你就更不必说了,只晓得念死书的书白痴。怎能够比我聪明。你说,是吧?
“那…主子。这具男尸呢?”此中一个男人问道。
燕清昔见有两小我要去搬动墨君畔的身材,立即呵叱住了两人。
燕清昔笑道。话落,又看了看天涯。天气也渐渐的黑了下来。便不再自言自语。一把将地上的墨君畔毫不吃力的抱起,走进早已被挖好的坑内,将他稳稳的放了下去。
燕清昔被这眼神看的一顿,心中出现几丝不安。斩草要除根,说不定这丫头今后或许真会……
天迹的余晖渐渐褪去,一些霞光零琐细碎的撒在一棵棵桃花树上,以及那柔滑的桃花瓣之上。树下是一男一女,男的悄悄的躺在褐色的地盘上,紧紧的闭着眼,面色惨白如纸。胸口一摊的赤色。皮肉外翻。还带着些未干的血。明显已是死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