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可不能如许了,你如果出点不测,我如何跟黑叔交代?”说着,大猫顺手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出来吧,傻子球捉到一个,跟哑炮正在里边审呢。”
大汉闷哼一声,脑袋上鲜血再次涌了出来,把他身下的地板都给染红了。
波仔球笑了笑,猛地站起家,一脚踹在了大汉的肚子上,给大汉疼的直接全缩成了一团,“说!狗日的,是谁让你来烧屋子的?是不是阿谁姓金的?”
丢掉了手中的半截酒瓶,火炮又抄起了一个空酒瓶,指着躺在地上的大汉怒道:“孙子,说!到底是谁让你来烧屋子的?”
有些难堪的挠了挠头,我指了指远处的胡同,“我追到那边去了。”
感遭到刀尖上传来的那股冰冷,刀疤脸下认识的往回缩了缩脖子,“许……许飞,你想干吗?”
火炮的话让我一愣,被大猫拉着坐到了波仔球身边,我瞅了波仔球一眼,这小子的胳膊上已经缠上了一圈纱布,不过,即便如此,鲜血还是把纱布给染红了,“波仔球,你咋负伤了?”
“没事,小状况”,波仔球笑了笑,顺手抽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我发明这孙子的时候本来没筹算脱手的,谁知这王八蛋挥手就给了我一刀,草他奶奶的,没躲开,给我划了一下。”
不过,这四周的小胡同极多,等我跑到那人消逝的胡同时,那道黑影早就没了影子,只剩下那条乌黑的小胡同,在呼呼地向外刮着北风。
等等!刀疤脸?
“好家伙!”波仔球气的一瞪眼,冲着大汉又是一通爆踢,那大汉被打的挺惨的,可却硬气的很,饶是波仔球和火炮轮番号召他,他却涓滴没有跟我们流露一点有代价的信息。
我点了点头,跟着大猫回了109号包厢,包厢里,一个大汉正光着膀子,四敞大开的躺在地上,大汉的脑袋破了,正汩汩的往外泛着鲜血,他的身边,便是一些破裂的玻璃碴子。
我呵呵一笑,蹲在刀疤脸的身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刀疤脸,还熟谙我不?”
没等我和大猫三个冲上去,那几个黑影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拔腿就跑,一点都不带踌躇的。
“给我站住!”
等我回到乱世豪庭的时候,大猫正蹲在门口一口一口的抽着烟,见到我返来了,大猫脸上的神采较着和缓了些,接着,大猫略带责备的站起家,道:“飞哥,你跑哪去了?我跟哑炮找了你半天。”
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这个刀疤脸我还真熟谙,但是他剃了秃顶,我一时还真没认出他来。
“妈的!”大猫快气炸了,摆布扫了扫,顺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把生果刀,“噗”的一声便捅进了大汉的大腿上。
我一个健步窜上去,把波仔球三个推到一边,皱着眉头细心的察看着躺在地上的刀疤脸。
抽出一支烟,深深地吸了口,感受尼古丁在肺叶里转了个圈,我这才眯着眼睛望了眼那大汉:秃顶、金鱼眼、胳膊上纹了条鲤鱼、浑身肌肉隆起、刀疤脸……
到了最后,大猫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波仔球两人,一脚狠狠地跺在了大汉的脑袋上,咬牙道:“老子没空跟你耗,给你10分钟,不说就他妈把你剁碎了喂狗去!”
大汉惨叫一声,脑门上的汗珠子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可他还是咬着牙,挤出一个比哭还要丢脸的笑容,“呵呵,就……就如许?打人都没力量……”
见到那些人想跑,我吼了一声,瞅准了一个黑影猛地冲了畴昔,这些人,不管他们是来干甚么的,必须得抓住他们问清楚。
说着,波仔球扑灭了卷烟,持续道:“如果不是我们发明的早,现在咱哥几个早就成烤乳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