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走了吗?”他瞪着我,仿佛真的要把我吃了一样。
奇特,她既然还能口齿清楚的说话,那遵循普通的逻辑,她不该劈脸盖脸的唾骂我吗?为甚么一下子就楚楚不幸的跟我攀起亲戚来了?是因为伤的太重没力量骂我,还是因为韦连恒在这儿,她得保持本身的柔善形象?哎,伤成如许,还要装,我看着都替她累。
他在韦连恒的肩上拍了拍,嘲弄道,“哥们儿,你这类装逼的套路,都被我用烂了,就别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了吧!我呢,只对你身边这个大美女感兴趣……”说着,他的视野就全数放到我身上来,笑的有点含混,“如何样,美女,关于追尾的事儿,你是不是要先陪我去把车修好?你放心,哥不从不难堪女人,何况是你这么标致的女人~”
搞尼玛半天,本来他是刚才被我追尾的车主,现在来抓着我要补偿呢,哪是甚么公理之士、豪杰救美?
靠!
“对!”我盯着他的眼睛,毫不含混的说道,“我就是暴虐啊!你必然还传闻,我弄死了汪虹未出世的孩子吧?我还暴虐的闹得杜家鸡犬不宁,我暴虐的搞散你跟杜南茜的婚礼!更暴虐的是,我明天约了她出来,就为了开车撞死她!如何样,你――”
我满脸迷惑,而韦连恒也只是瞟了他一眼,整张脸都写着:哪来的傻逼多管闲事?
岂料,那男人勾唇浅笑,“走?恐怕没这么便宜的事儿。”他谛视着我,这才道出真相,“蜜斯,我的车刚被你追尾了,该如何赔,赔多少,我们是不是得坐下来好好谈一下?”
干吗?他全部的寒气逼人,乌云密布,每向我走近一点,我的心跳,就加快一拍。
他问我,“为甚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