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公然命大,前次被我从二楼摔到一楼能够安然无恙,前不久又被周一如砸的头破血流一样没被砸死,也被砸傻,貌似还规复了原样。
他再冷哼,漫不经心又慢条斯理的,“如何,你很焦急?你焦急又有甚么用呢,她现在还是我的老婆,最该焦急的但是我,连我都不急,你还急个甚么劲儿?”
我浑身一震,抬腿就往他的胸口猛地踹去!
天下真小。呈现在我面前的一桌人,竟然是夏枫涛和一群三教九流的男人,而周一如也坐在此中,他们正在呼喊着喝酒,看起来乱糟糟的。我站立在不远处,刚好夏枫涛抬眼来就跟我对视在一起,他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后,嘲笑着没有当即发作。
盯着他这副嘴脸,我第一次真正有种被威胁到的感受……我心内的肝火在燃烧,我很不甘,也想在他身上来个完整的发作,但是,她还不知所踪也存亡未卜,我就算把这个混蛋揍成肉酱宣泄一通又能起到多大的感化?如果再跟他简朴卤莽的斗下去,还要分一部用心机去应对官司……想到这里,我摔开了他,起家就走了。
目睹这场大戏的我,在震惊之余,也从速朝周一如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