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她开口,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不是没想过,假定不做法医了,我还能做甚么?是,我能够甚么都不做,每天玩耍山川吃喝玩乐就行,归正我家里的钱充足养我衣食无忧养一辈子,也能够让你养着,也或者,我帮我爸打理公司,每天看看文件,看看报表,开开集会,各种应酬出差,再来个勾心斗角甚么的……但这些事,光想想就感觉无聊到顶点。以是我奉告你,要转行我早就转了,不会蹉跎到现在还落个不好的名声。你问我做这一行究竟图甚么?你看,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名没名,既不好玩也不安逸,图甚么呢,如果我说就图个内心安抚,你信么?”
她在沉默了几分钟后,眼神开端沿着我转了……
呵呵。
沐浴在暖和的太阳底下,我们相互打趣谈笑着,仿佛一对老夫老妻。可这温馨的时候没持续多久,她就又接到局子里的电话说有案子,要她外出。但因为伤势还没好,她只得找了个借口推让。这段时候,她受伤的事也就她单位的一两个下级带领晓得,其别人包含她家里人都一概不知,坦白的很好。
“……”我看着她,不说话。
“你……”她也不睬解我的反应,“我那里获咎你了吗?我不过在抱怨本身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