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无法,只好追上去,要求先看一眼食盒。
陈绍忙道:“不敢!”
乔慈起先大怒,回身要再冲出去,到了门口,又硬生生地愣住脚步,渐渐地转过了身。
乔平点头,再次饮尽杯中之酒。
死力定了定神,道:“兄长可否想过,我乔家与魏家乃是姻亲!魏劭陷于困局,我兖州本当出兵互助,即便不助,这类时候,也不该有任何轻举妄动!长兄此举,无异于落井下石,又欲置我女儿于何地?”
次日一早醒来,却发明被反锁在了房里。
乔越鼻孔中哼了一声:“二弟,你当我不知你内心所想?你不过还想着倚靠魏劭,今后分他一杯羹罢了。兄劝你,还是勿再空抱希冀了!现在魏劭被幸逊乐正功联军压抑于黄河故道,败局已定,他本身都要难保,你还希冀他今后庇护我乔家?刘琰身为正统汉帝,天下归心,旁人便不说了,连袁赭都公开推戴!皇恩浩大,我乔家忠良,数代受命牧民于此,现在适应局势,推戴刘琰,如何就成了你口中的冒然之举?”
乔越内心焦心,方才喝下去的酒水,仿佛俄然在腹内翻涌转动,烧心镪肺,额头后背,瞬息间,竟就热汗滚滚。
寿堂里顿时鸦雀无声。
说完再次一饮而尽。
“我和我伯父说话,你是何物,也来插嘴?”
乔越似也有所动容,举第三杯酒,道:“甚好。今后你我兄弟同心,则何事不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