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走到小乔身后,矮身下去,双臂从后插入她的两腋之下,埋脸到了她后颈里,深深地闻了一口她皮肤和头发里披收回的浴后芳香,忽地感到竟然就急不成耐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像白日那样将她送放在了床上。
“不敢了――求你快些――”
小乔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闭着眼睛让他啃咬个够。
“让等着!”
小乔哭丧着脸:“那你先去洗洗!”
小乔再次撑着坐起来,又被他给摁了归去。
小乔仓猝催他。
魏劭终究暴露志在满满的神情,箍住她腰用力几下,收回了极其舒爽的长长一声感喟。
小乔被他压在了身下,紧紧地抱住。
到了这会儿,的确就是在接受酷刑了。
她终究悄悄咳了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安抚道:“蛮蛮晓得夫君乃一宏巨大丈夫,方才我也非常消受。夫君本日路上辛苦,想必也是累了,早些歇息了吧。”
他的神采仿佛有点不快了。
“少帝暴病而亡,幸逊改立闻喜王七岁冲弱为新帝,诏改定康为泰安,幸逊假节钺,现在传书命天下各诸侯前去洛阳参拜新帝。”
她就是被他这么给摸醒的。
公孙羊已经等了他一会儿了,递上一卷黄帛。
“夫君快去!”
小乔忍着要缩脖子的那种感受,仓猝扭脸往侧旁,躲了躲。
已经到了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