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站边上,冷眼看了几眼,去了书房。晚些返来,春娘已经不见了,地上也如同北屋里那样,摆了大小几只箱子,都是他的衣物。
……
徐夫人缓缓地抚摩着怀里那只昏昏欲睡的猫咪,深思半晌,又问:“姜媪如何会与阿谁乡侯夫人暗中来往,可有端倪?”
魏劭张了张嘴,终还是闭了上去。最后道:“孙儿晓得了。孙儿先行辞职。祖母也早些安息。”
魏劭再三谢徐夫人。徐夫人含笑道:“叫你来,也就是和你说这个。你忙了一天,想必也乏,早些去安息吧。”
魏劭晚间返来时候,不见小乔在房里,也不见春娘。径去沐浴,出来后还不见她。便问林媪。
魏劭微微一怔,游移了下,问道:“祖母只带我母亲?”
钟媪道:“男君和女君少年伉俪,这会儿又惹了闲气出来。若真就这么分开了五六个月,恐怕有些不当。非婢多嘴,不如老夫人开口,叫男君带女君同去便是。料过些光阴,二人也就好了。”
“按说,我们府里人少,”徐夫人解释,“你一走,我也走了,大可不必非要她留下。我本来也是想带她一同去的。家中琐事交给新上来的管事便是。只你也晓得,仲春首公众祭奠太社,祈五谷歉收,向来要我们主持的。往年都是你的母亲。这回你母亲随我走了,天然要她出面。此其一。其二,我也是存了点私心,心疼你。想她能留在家里守着,万一你甚么时候提早返来,也不至于到了家,冷冷僻清,连个迎的人都没有。”
两今后,徐夫人清算好了行装,叫个侍女抱上那只日渐肥胖的猫咪,带朱氏一道,婆媳二人坐马车,出城去往无终。
她游移了下,道,“婢倒是偶然间查到了个熟人,和她倒有那么一些干系。”
小乔闭着眼睛,忽听魏劭在耳畔道:“明日你去跟祖母说,让她带你也同去无终城!”
徐夫人不再说话,入迷了好久,忽道:“这两日,你瞧劭儿,是不是又惹我孙媳妇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