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筹算同时站两队的家属,我要它干甚么?还不如尽早除了这墙头草,先生说是不是?”
室内不成描述的声音垂垂静了下来,二皇子的声声响了起来,却不是对云博说的。
二皇子端起酒碗,说了句先干为敬,然后就在安常宇目瞪口呆的谛视下,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将整碗酒液倒入口中,全程耗时不到一分钟。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屋内的门栓被丫环翻开,“殿下请您出来。”
“真是风趣,被囚禁在畅春园的安公子,竟然夜探皇子府。”江韶晖很豪气的一甩袖,“上酒,彻夜我和安公子不醉不归。”
江韶晖就淡然看着安常宇受酷刑一样的吞咽酒液,脸上透暴露些许思考的神采。
“怕甚么。”江韶晖在他面前坐下,不在乎的挥挥手,“你都能跨太重重保卫来到我府上,天然也有本领再骗保卫一次。来,喝酒。”
丫环的声音没有任何颠簸。
江韶晖不屑的笑道,“让我猜猜看,你姐姐在江晔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说安家和其别人没有任何干系?”
但就算如此,云博还是衷心于江韶晖,谁让他的命是二皇子救来的呢。
想到这里,云博俄然不担忧本身会不会被主子剁碎了喂狗,而是担忧万一皇位落在了二皇子手上,这大雍朝说不定就到头了呢?
云博吸了口冷气,衡量了一下两种环境那一种被打的少一点,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房门。
出来的话就会坏了皇子殿下的美事,估计会被赏一顿板子,不出来的话又会迟误皇子殿下的闲事,还是会被赏一顿板子。
这时云博又给江韶晖倒上一碗酒,这皇子端起碗来,一口喝掉三分之一,然后悄悄等着安常宇的答案。
安常宇本来想说本身不会喝酒,可不知为甚么,竟然没勇气说出口,终究还是捧起酒碗,豁出去普通开端强行灌本身。
屋外云博头上落下三道黑线,感受荒淫无度这个词用在二皇子头上再合适不过,外厅那边另有大人物等着见他呢,这皇子竟然对下人的通报充耳不闻,持续专注的度春宵,并且还不是一个女人,是俩……
是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荣子成来到了二皇子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