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火冒三丈,腾出别的一只手,一把拽住邵依依的头发,邵依依吃痛一松口,瘦子就顺手把手里的脑袋貫到沙发上,把邵依依摔得眼冒金星。
瘦子被南江一唬,伸手就去抢手机,南江手快,早把手机收到包裙的腰带里,指着瘦子伸过来的手说:“来呀?摸这里呀,再多告你一个非礼!看你也是个名流,只怕丢不起这个脸吧?”
瘦子火了,也没多想就顺着气急的情意举起来巴掌。
“你……你……”
“老板!老板……”
“这如何行啊,我的事情就是要把你们办事到位了啊!”南江笑得一脸明艳,殷勤的为瘦子倒酒,内心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个棒棰,一样的话都说第二遍了,是有多想让我有多远滚多远,别过来坏你的功德儿啊!?你想得倒美,瞥见你丫一脸带着鄙陋的春情的样儿就恶心!长如许还美意义吃人家小女人的豆腐!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再如何舌灿莲花也无济于事。
南江本想给相互一个台阶下,没想到挨打的给脸了,打人的还非不要脸,偏不顺着她给的台阶下。泥人另有三分土性呢,南江本也不是善茬,她明天还偏要护住这女人了,如何招?
“你你你!”瘦子说不过南江,气得血压上升,一张胖脸涨得通红,像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你个小丫头电影,我明天还清算不了你了!”这瘦子晓得靠嘴在这丫头这里占不到便宜,懒得再跟她胡搅蛮缠,直接上手钳住了南江从她腰上取出了手机。
瘦子也是个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精,三言两语就看出来,这办事员哪儿是来倾销酒的啊,底子就是用心来拆台坏他功德儿的呀,八成是邵依依那小丫头电影招来的帮手。
“滚?今儿我既然出头了,你就别想从这女人身上讨到一分好,要不要我告你性骚扰啊?你方才想强吻她的模样我可都拍了照片在手机里了!”南江从兜里取脱手机在瘦子面前晃了晃。
踌躇了老半天,南江最后还是屈就在了本身的知己的鼓励下,没法持续冷眼旁观了。她往茶盘上放了两瓶酒,端起茶盘就快步赶了畴昔:“先生,我看你们桌上的酒也喝得差未几了,要不要尝尝这两支酒,这是我们酒吧新到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