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一边文雅啜着酒,一边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许赫言,而许赫言也在核阅着南江。
许赫言如有所思的盯着洗手间的方向,抬了抬眉,转头冲达子邪邪一笑:“明天来得真值!”
邵依依白着脸,自发的缩到沙发的角落里,静候挨批。
达子见两人对上眼,便在一边悄悄窃喜,“对上眼就对了,看你不被言帅的帅脸勾住,嘿嘿,落到言帅的手里,还不把你变绕指柔?”许赫言啊,你丫从速把这气势逼人的女王大人收伏吧,看她还敢不敢使唤我!
“呶,给你。”
公然,邵依依想了想南江的“男人像过季的衣服”的说法,感觉甚有事理,刹时就感觉此次的失恋并没有到天下毁灭的境地。
南江语气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她们十年朋友了,她晓得该如何哄邵依依。
“你甚么时候要啊,三天如何样?她在金融圈子里挺着名的,应当好查。”
“不然还能是谁?”
“你,过来给我倒酒。”南江点了点张雅达。
让达子大失所望的是,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只订交胶葛了小半分钟,南江就把目光移开了,一点都没对许赫言产生兴趣。
“算了,改天吧,跟假端庄(贾承谨外号)说好了要归去他哪儿的。你要不一起去?”
“唉,我那么爱他,他竟然骗我,拿我的钱去……”邵依依看来是哭得有点晕了,选了个最差的收场白。
“你终究敢出…来…啦……”南江张嘴就要开训,但在看到邵依依花猫一样的脸的刹时就心软了,来的路上酝酿好的那些骂人的话最后都化作了一声感喟,散在了氛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