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身躯就是黄金比例,可谓完美,满身高低无一丝赘肉,典范的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宫夜霄眯着眸,反而嘴角还能扯出一抹笑意来。
程漓月从速坐到另一边的床前,宫夜霄揪着被子忍疼的大掌,当即握住她探来的手,程漓月与他十指相扣,仿佛能切身感受着他现在的痛苦,她身子也绷紧了,这时护士折了两张纸递给她,“替宫先生擦擦汗吧!”
快八点摆布人,宫夜霄起家朝宫老爷子道,“爷爷,我先归去了。”
“不是说不让你乱跑吗?”
宫夜霄在身影在迈出大厅的时候,走向了他的轿车,才离不到几米的时候,他高挺的身躯猛地弯了一下,跟着,他每走一步,都显得那分艰巨,步子不稳,保镳当即下车扶他,体贴低唤了一声,“宫总,您没事吧!”
程漓月固然有些害臊,但是,他现在又伤得不能下床了,这类事情,保镳做不来,护士做不来,仿佛也只能她来做。
“好不轻易哄睡的。”
程漓月擦到了他的人鱼线处,性感得令她直咽口水。
宫夜霄坐进车里,保镳的车一起驶向了公寓的方向。
“大夫说不能再扯开了,这几天你就乖乖的躺在这里,那里也不准去了,晓得吗?”程漓月板着脸号令道。
宫夜霄当即轻哼一声,“前次连澡都一起洗过了,你还在别扭甚么?”
“小家伙睡了?”
程漓月一时之间,气便当即消了,只要心疼,心疼他受伤了,连好好养伤都做不到,他说甚么第一首富,却连平常人受伤的报酬都没有,还要顾及这个,顾及阿谁。
“感谢大夫。”程漓月朝大夫感激一声,现在都早晨九点多了,大夫还能赶过来替他包扎,算不错了。
程漓月有些心惊肉跳起来,她咬着唇还在踌躇。
宫夜霄的俊脸微扬,额头上冒着一层盗汗,他降落道,“送我归去。”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伤口会俄然出血?”程漓月朝大夫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