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穿好衣服,郁少漠额头也出了一层汗,阴骘地瞥了一眼宁乔乔,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好,恶狠狠地威胁道:“不准踢开一点处所,不然我有你都雅的!明白了吗?”
宁乔乔说不出话来,额头大颗的冒汗,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紧紧闭在一起,伸直成一团的身材止不住的痉挛。
陆尧带着王大夫站在门外,有些焦心肠等着。
郁少漠皱了皱眉,伸手去拉宁乔乔捂住胃的手。
又是给他换鞋、又是给他倒水,他叫她按摩也不抵挡,顺服的他都快不熟谙了。
因为前次机场的事,宁乔乔对郁少漠多少有一点惊骇。
她还没痛到人事不省的境地,天然晓得郁少漠要干甚么。
郁少漠吼道。
但是她不晓得如何了,在剧痛之下也不晓得哪来的力量,手死死摁着胃,任他如何拉都拉不开。
锋利的牙齿隔着浴袍的布料咬下来,宁乔乔眼眸猛地睁大,正要推开郁少漠,俄然又想到她已经决定不再违背他的事。
郁少漠鹰谋瞥了一眼陆尧,面无神采地盯着王大夫,说道:“出来!”
从浴室里重新拿了定见浴袍出来,郁少漠翻开被子,将宁乔乔拉起来,伸手脱去她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
但是如何能够,固然他们已经有了那么密切的干系,但是让郁少漠帮她换衣服……
他的手劲大,宁乔乔痛叫一声,手臂上立即就起了几条指印。
郁少漠半阖上的鹰眸蓦地一沉,松开宁乔乔的肩膀,俄然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朝总统套房的大床上走去。
不管如何说,甚么都比不上漠少的安康最首要。
“好。”王大夫也是一脸严厉。
“啊!”
陆尧看到了郁少漠额头出的那一层汗,觉得是郁少漠的头疼病又犯了。
不是郁少漠病了,陆尧松了口气;但是宁蜜斯又如何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的确是一种无声的聘请,看来她真的变懂事很多。
她不是装的!并不是不想跟他做。
“啊!”
宁乔乔迷惑的看着郁少漠,只见郁少漠鹰谋闪过一抹诡异的光,喉痛俄然收回一声性感的低吼,他的薄唇便狠狠压了下来。
不是吻她。
直直的看着郁少漠,宁乔乔羞愤欲绝的点了点头。
被打断的郁少漠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地盯着宁乔乔,“你干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