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孩子将头靠在母亲的肩上一样。
郁少漠接过宁乔乔,看都没有看多余的人一眼,转过身大步朝医务室走去。
宁乔乔看了看石碑上妈妈的照片,笑了笑,蹲下身将墓碑上的一些落叶和草根清理掉。
宁乔乔朝校医笑了笑,从病床高低来,揉着太阳穴朝门外走去。
“我来没有别的事,明天我俄然梦到你了,就来看看你。”
“我明天来是要跟你说件事,你会不会怪我呀?”
这一片处所,实在宁乔乔已经有好久没来了,久到上一次来仿佛还是在几年前。
“妈妈……”
不晓得过了多久,躺在病床上的宁乔乔才展开眼,眼睛直直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几秒钟,她痛苦的捂住头坐起来。
而阿谁男人更是神采阴沉的吓人,冰冷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样紧紧盯着他,仿佛他稍做错点甚么就会将他从楼上丢下去一样。
病床上,昏倒中的宁乔乔微微皱了皱眉,垂垂的眼角竟然有泪留下来。
郁少漠鹰眸一闪,大手包裹住宁乔乔的小手,俯下身将病床的的宁乔乔抱入怀里。
宁乔乔转了三趟公交车,来到位于城西一处清幽的坟场。
如何会有大夫,她在病院吗?
医务室里,宁乔乔毫无直觉的躺在病床上,除了神采非常惨白以外跟睡着了没有任何辨别。
“……”
“白眼狼!”郁少漠薄唇微动,恶狠狠地盯着宁乔乔,仿佛像是跟她有多大仇普通。
还好,冉文轩并不在这里。
“宁乔乔同窗,你醒了?”
要不是这只小白眼狼昏倒着,他必然扒掉她的衣服,让她晓得他是她的谁!
宁乔乔将花放在墓碑前,站起来走到墓碑旁坐下,将头靠在墓碑上。
这里是哪?头好痛啊!
此时宁乔乔的梦里,她已经好久在梦中都未曾见到的妈妈,坐在一辆玄色的马车上,背对着她,马车跑得很快,不管宁乔乔如何追都追不上,不管她如何喊都喊妈妈都不转头看她一眼……
郁少漠锋利的鹰眸紧紧盯着宁乔乔,对四周的声音置若罔闻,好了好一会,薄唇微动,声音冰冷地甩了两个字:“出去。”
“妈妈,我来看你了。”宁乔乔看着照片:“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你想不想我?怪我吗?”
但是她都已经来了,总不能因为一辆车就连妈妈的面都见就归去吧,何况就算这辆车是冉文轩的又如何样?她有甚么好怕的。
本来是梦到她妈妈了。
几天不见,她没甚么窜改,如果不是因为神采有些惨白,实在她的气色看起来还不错。
宁乔乔纤细的背影走到一座座墓碑之间,终究在一块冰冷的玄色石碑前停下。
要晓得他在科大事情了五年,还是第一次像明天如许严峻。
校医解释道。
在她的身后,黉舍的高层带领全数到齐,全都站在一个身影苗条的男人身后,谁都不敢说一个字。
这小白眼狼醒了?
“这是普通征象,来,你醒来的话就把这个药喝了吧。”校医将两只降暑的药拿过来。
“谁是你妈妈!”
郁少漠走的时候叮咛他,关于他来过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准提,校医当然不敢多说话。
“妈妈……妈妈……”
校医室温馨下来,郁少漠鹰眸盯着不远处一动不动的宁乔乔看了一会,长腿一抬,朝她走畴昔。
“你是谁?”宁乔乔皱着眉看着穿白大褂的校医。
“能够。”校医点了点头。
上午只要两节课,下课后宁乔乔回到寝室放下书包,带上小包朝校外走去。
宁乔乔胡乱的梦话。
第二天。
校医走过来。
郁少漠俊脸黑成了锅底,恶狠狠地等着宁乔乔,话虽如许说,大手却还是在她的背上悄悄拍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