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纵使第二天,玉箫殿里的任何人都没提及昨夜的满屋春|色,浑身乏力的肖涵玉还是眼尖地瞧见了那扇敞开了一夜的窗户。
厉无刃莫名地生出一种成绩感来。他晓得,小丫头不是难受,反而是太舒畅了,才会失了常日里的模样。恰好他对这唯有他一人才气亲睹的姿势喜好得紧,是以,每次过后赔了不是、连哄带骗,到了下一次便又故伎重施。
服侍在外头的宫女、寺人――乃至包含蓝莫知及韩诀在内的几个宫廷保护,多数听闻了屋子里传出的动静,难堪之余,绝大多数人自是从速躲避。
咳咳……
肖涵玉绷着脸,还是不予理睬。
厉无刃是个晓得进退的人,眼瞅着小丫头今儿个是铁了心肠不睬他,他也不好翻脸逼迫――刚好本身这两天也有些疲惫,不如就此乖乖睡上一晚,叫自个儿调剂一番,也叫身边的才子消消火。
“涵玉,涵玉――”偏生男人又自知理亏,更不肯冲着敬爱的小丫头摆神采,故而只能持续好言哄慰,“别活力了,朕都跟你认错了。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想着想着就想歪了些,厉无刃感觉,本来守身如玉也是有弊端的――比如,憋得太久了,一旦开荤,这茹素的日子就显得特别的难过。
话音落下,蓝莫知算是明白他的意义了。
蓝莫知侧首看了他一眼,只觉莫名其妙。
倒是他,也不知是不是不敷节制的原因,近一个多月来,常常与她行房以后,竟会生出些力不从心的感受来。
两个男人不再说话,只在不知不觉间,又离得那卧房远了些。
没体例,谁让她还疼着呢?
以是……是老天爷要他缓一缓了?
但是,小丫头气鼓鼓地拿背对着他,明显是不筹算让他近身了――这如何行?
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那滋味,确切是销|魂|蚀|骨,叫人欲罢不能。再加上那是她喜好的人对她做的事,以是,她也就没法板下脸来,跟他叫真。
因而,厉无刃吃了个心对劲足。
厉无刃吃了个瘪,半晌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