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干甚么去?”
“你先别急,先听听到底是如何回事。”
“庸医!本宫等得起!皇上等得起吗!?”
“那还不快找!!!”
作为她的贴身婢女,绯雪也一并入狱,其他在玉箫殿服侍的宫女,则被悉数遣回殿内,不得私行踏出半步。
“回……回太妃娘娘的话,这香囊,是……是玉妃娘娘送给皇上的……”
“玉妃!!!你竟敢暗害圣上!!!”
“娘娘明鉴!臣等须得找出毒源,方能‘对症下药’啊!”
临走前,固然她死死地盯着仍昏倒不醒的厉无刃,却毕竟是被人无情地带走。
前来擒拿的侍卫有些难堪,转眼看向那边厢仍怒发冲冠的梅太妃。
“但是,香囊是她亲手做的,也是她亲手送给皇上的,别人想要从中插手,也难啊。就光凭着这一点,她要如何为本身脱罪?”韩诀仿佛更明智一些,这就一语道破了此案的关键地点。
被直接扣上帽子的肖涵玉终究忍无可忍,肝火冲冲地对上妇人横加怒斥的目光。
“行|房的次数越多,中毒也就越深。”详细说了然此毒的环境,太医又如是弥补了一句,令猝然还魂的梅太妃猛地看向了呆立在旁的肖涵玉。
可那个能料,一朝事发,这牵起红线的一只香囊,竟然成了残害圣上性命的毒物!这要他如何信赖!!!
太医们战战兢兢地跑去寻觅毒源了。
“在问你有没有解毒之法!”梅太妃眸光一转,厉声催促,再次将人吓得跪倒在地。
肖涵玉百口莫辩,又摆脱不得,最后,只能在一行人的哭喊中,被两个大男人架了下去。
“公主不会做如许的事,绝对不会。”俄然突破沉默的蓝莫知还是如此对峙,何如他所坚信的究竟,却不为梅太妃等人所信。
此言一出,现场马上乱成一团。服侍肖涵玉的人天然不信赖他们的主子会毒害皇上,他们一面喊着“娘娘”、“娘娘”,一口试图前去庇护本身的主子;受命缉拿的侍卫们虽一时有些难堪,但此乃太妃娘娘亲口命令,现场又再无人禁止,他们也只能服从行事,沉着脸去拖拽圣恩正浓的贵妃。
恰是这只不起眼的香囊,令肖涵玉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
“说娘娘暗害皇上?!这如何能够!?”
半个时候后,他们领着一群宫女、寺人,几近要把一国之君的寝宫翻了个底朝天,总算是抖动手奉上了一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