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次次都在和景楼吗?”严夫人问道。
“让你说,你就说!”严夫人看着严馨茹这副不适时宜的娇羞模样,嘴唇紧紧的抿着,好不轻易压下去的火气又有些滋长起来了。
严夫人安静了一下,问道:“你且说说你与这林贺是从何时熟谙的,别的你们二人现在……到了甚么境地。”
“嗯。”见严馨茹点头应道,严夫人略微放心,这和景楼是每日来往客人浩繁,便是在此相聚,想来两人也不会做了甚么特别的事情。
严夫人听后看着严馨茹双眼当中含着肝火,几欲想拍案而起,想走上前去,好好的看看,严馨茹脑袋里现在装的是不是浆糊,但她毕竟还是忍住了。还是先把事情问清楚了,别的,等今后再说。
严馨茹将当时的景象说了一遍给严夫人听,到底是当家主母见多识广,是以严夫人听后微微一怔,便明白过来了,嘲笑着想到,这林贺那里是有甚么真本领,那里是真的路见不平,这清楚就是用心的设了个套让严馨茹往里钻呢。更让严夫民气中发堵的是,这个套严馨茹还真钻了,不但钻了,并且钻得还得意其乐的,想到这里,严夫人抬眼看了看严馨茹,不免叹了口气。
“你!你!”严夫人被她这一番行动气的说不出话来,看着面前一脸理所该当的严馨茹,不由有些发楞,这是她的女儿吗?如何甚么时候她竟然变成了这个模样?莫非真的是本身错了,过分宠嬖她乃至于她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娘,你如何了?”严馨茹看着严夫人面色不佳的叹了口气,体贴的问道。
严夫人听得她说碰到了歹人之时,心有些微微提起,待听到说是林贺救了严馨茹时便放下心来,可同时而来的另有些迷惑,这如何跟她派人去刺探的动静不一样呢,不是说那林贺既为人脆弱又手无缚鸡之力吗,连和街上摆馄饨摊子的起了争论后,被人打了一拳都不敢吱声了,并且那馄饨摊的老板身形还非常肥胖。
严馨茹弯下腰,将那些信纸一张一张的摞好了,珍而重之的拿在手中,略带抱怨着说道:“娘,你如何偷拿我的东西。”
“这……”严馨茹看了眼严夫人,心中考虑的说道:“我与林公子常日里多以手札来往,不过也略微见过几次面。”
谁知严馨茹听得这话倒是摇了点头,说道:“那两个歹人不是林公子打跑的,林公子怎会做那等卤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