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收到了来自皇祖母的传唤,可这传唤不是浅显的小寺人来传传话,而是一群五大三粗的侍卫当着我的面把我架上马背。
我咽了咽唾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点口干:“梦见结婚当天被人绑走,然后被一个女人用剪刀刺。”
段天柔听了我的话,不由哧哧地笑了:“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大,跟平话的一样。”
我端着药进了屋内,段天柔还在睡,想起方才被段天柔抽走被子,挟恨在心的我筹算整整她。
段天柔的头动了动,我发觉到她或许没睡,便筹算问她昨晚产生了甚么事。
这时换我瞪大着眼睛筹办发兵问罪了。
我现在一点也放松不下表情了,这个梦莫非是有预言服从?明日我莫非会遭受不测?
是明天啊……
接下来,跟结婚的那女人洞房我已经没兴趣想去了,这边段天柔抱病我没体例不管,至于阿谁女人,归正活得好好的、身材安康,于情于理我都没有来由去了。
“因为如许能不打搅你歇息,又能喂了药,一举两得,对!”真是个脑筋转得快的种子选手!
我试图大声呼救,看看有没有人救我,好歹我是个天子,应当有很多人能救驾甚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