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移呆怔了很久,才木讷地点点头,“明白了。”
容安扣问墨琚,是否已将扶宁公主用过的酒菜以及碗碟都查抄过,墨琚恐她闲极无聊,感觉给她点事情做做也何尝不成。
这个包管挺有效,墨琚的神采立时和缓了很多。
容安面色凝重,道:“扶宁公主跟我说过一句话,上命不成违,不嫁也得嫁。墨琚,你说这句话是甚么意义?”
遂道:“你于这些事情上向来脑筋灵光,把官员呈上来的案情调查跟你讲讲,你帮我阐发阐发也好。”
墨琚愣了一下。
“不就是字面意义?”
容安瞪大眼睛。
“咳,就如许吧。我的意义你明白了吧?”
“酒中无毒,器皿上无毒,菜里也无毒。”
墨琚扶额轻叹了一声,“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这些天一向纠结你的事情,没心机唯别的的事。”
褚移行了辞职礼,回身往外走,平空里响起墨琚的声音:“容安很好,你可放心。”
“你能够说说看。”
墨琚勾了勾唇角,“你这个猜想倒蛮新奇。”
墨琚的语气稍重:“万一你被扳连呢?”
看她撅着嘴,墨琚笑了笑,又道:“扶宁这些年叱咤疆场,也算得上是一名疆场枭雄。一个在疆场上生长起来的兵士,即使脾气坏点,终归是有点血性的。让她参与到这无耻的诡计里来,能够,她内心真的会感觉膈应。以是,才提示你的吧。”
“褚移。”容安怕墨琚有甚么设法,本来没敢叫住褚移,既然墨琚将他叫住了,她干脆也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褚移,我……我暂将那些仇恨放下了,以是,你也不要再太往内心去了。今后……咳,估计今后见面的机遇也少,你别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