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
容安不知那夜是如何回到的大将军府。
容安转转头,朝着墨琚和妙人行了个哈腰礼,道:“惊扰了王上和王后,是贱民之过,贱民这就辞职。”
褚移像是有些难以开口的话,抿着薄薄的唇瓣,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我传闻你师从叔平先生,琴学的特别好,不如,你弹奏一曲吧。”
侍婢的手重,捏得她的胳膊生疼。她反而平静了。重重拂开两名侍婢的手,站得像之前在黎王宫时那般端庄,淡声说话的时候姿势亦是像之前一样傲岸:“不必劳烦了,我本身会走。”
回身拜别的那一刻,在一片的鄙弃声里,容安挺胸昂首,就像畴昔走在黎国的地盘上普通。
马车颠簸,大半个时候的路,她一向在起伏颠簸里懵懂含混。
侍婢一左一右将容安架起来,拖着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