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博彦正坐在一楼的壁炉旁持续捣鼓留声机,瞥见她下来,挥动动手里的小螺丝起子,说道:“这家伙又歇工了,看我如何补缀它!”男人对机器天生有三分狂热。
“真的?”她似被打动,手指触到他的唇感受那片温凉,“你内心有我就好。”
阿霓拿起抽屉中的玩具小马,陶瓷做的,素净灿艳。一看就知这是五六岁男孩的玩具。
阿霓不断念,折回房间,持续翻找。又找到很多大大小小小孩衣物。另有一些册本,大部分是唐诗宋词。翻来覆去,一张小纸片也没找到。
翌日,惠阿霓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欧式壁炉里的炭火烧得热旺,修好的留声机吱吱呀呀放送不成句的歌曲,指针跳搭着,唱了上句没有下句。可一点不影响两人的好兴趣。
起码没有她陷得那么深。婚姻再好,再纵情猖獗的时候,他也没落空过明智。
他越来越离不开她,这桩好处的婚姻甜处像花蜜越啄越多。
惠阿霓神采晕红,搂着博彦跳舞,把头埋在他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