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我们甚么事了,走吧!一起去看看!”
按说宗景澄更合适留下,但他有家小在河北,至今也没归去看看,杨守真二十六七岁并未立室,没牵挂在哪儿都一样,接人待物等方面的才气比宗景澄还略胜一筹,也能独当一面了。
“大过年的,他干吗急着跑来,莫非是东京来了旨意,按说不会这么快吧?”章钺闻言讶然。
“咳咳……瞧你说的!有甚么事呢?”被人猜到了,章钺老脸一红,讪嘲笑着粉饰脸上的窘态。
章钺转头看去,那人身材高大,一张乌黑的风雅脸,留了两撇小胡子,看起来倒很有武人的气质,但却没见过。正要搭话,副团练董成礼却主动上前施礼道:“听闻章都使是冀州信都人,某是贝州清河人,也算是同亲,原在侍卫司出任军都使,恰逢唐州出缺,就调出来了!”
“虎帐都安排好了,就等章都使入驻,李相正在州衙,你看是先驻营呢,还是先进城?”董成礼很客气地问。
“朝中敕旨估计要到元宵节前后下来,边大夫此来,应当是尽快与刘言谈妥,就辖区规定的定见达成分歧。”韩盛解释说。
章钺想着有边光范和刘涛南下潭州,李谷能够不会再南下了,朝中给刘言、王进逵等人的敕封诏令,能够就在李谷那儿。
边光范是明天赋从江陵出发,明显是筹算在岳州过完新年再南下潭州,当即由州衙录事参军王信中带人欢迎,安排在州衙高朋馆住下。
之前已派了哨骑先行报信,暴牙的唐州司马常德本受本州刺史之命,率官吏在城南五里驱逐,章钺一跃上马,不等常司马晒暴牙施礼,便迎上前大笑道:“啊哈哈哈……常司马!我们又见面了哈!”
另有一份非正式的手令给章钺,让他与药重遇办理交代,率兵北上。言辞间说得比较恍惚,没说有甚么事,也没说详细时候。
次日,边光范老当益壮,要出城四周看看,派了人来告诉,章钺和药重遇也只好亲身陪着,在城效四周逛了逛,观光体味岳州四周民风民情。中午在州衙设席,在职官员以及处所士绅也应邀前来,与有荣焉地吃了个年饭。
“那边大夫筹算如何动手?”药重遇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