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钺此次出任行营北路兵马都监,不但随军出战,另有监军的意义。冯继业既然玩这么一手,算是美人计吧,可见他的确是有所图的。
在冯继业想来,会州只是劣等军州,境内设有会宁、乌兰二县,另有州境东面的河池,西面的会宁关,南面的祖厉堡等军镇,若能光复,天然是由朔方节制,如许到凉州的路也通了,那么今后再兼个河西节度使也是有能够的。
两女俏脸潮红,杏眼迷离着快滴出水来,闻言不约而同地打量章钺,见其甚是年青威武,此中红衣女子目视章钺,却又对冯继业嗲声浪笑道:“奴家把这里的茶奉给他,你不活力吗?”
“你甚么货品?章都监哪能真看上你?不过你去尝尝也好!”冯继业一脸玩味地看了章钺一眼,歪着头见怀中红衣美人起家,就这么衣衫不整,扭着水蛇一样的腰肢,如随风弱柳一样走畴昔,伸长玉臂勾住了章钺的脖颈,偎着他坐下,还把身子紧贴上去来回蹭动着。
“章都监请坐!”冯继业号召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收起狼爪,一拍怀中美人,狎笑道:“去!给章都监上香茶!”
“章都监!你别如许……我不能……”那女人别过甚,又惊又羞,急得快哭出来,转头一脸乞助地看向冯继业,见冯继业不睬,又看向被章钺推开的那名女子。
因为在前唐、后梁时,会州本是朔方治下一州,后梁韩璞镇朔方,为西羌所败,会州丧失,连灵州治下的安乐军州也落空了蔚如水西岸的一半。而后几十年,中原朝代更迭,一向没能收回来。
章钺率二百骑达到灵州近郊时,便赶上了朔方军田野拉练的马队,约数千骑在枯黄一片的田野上奔驰,灰尘遮天蔽日,气势格外惊人。两边打过号召,朔方军哨骑便引章钺前去见冯继业。
转头看向另一名白衣绿裙的女子,却见那女人低着头,身子向后缩了缩,一脸羞燥惊骇的模样。
“这么说章某运道不错,竟得冯大帅青睐有加。”章钺当然明白他所说的香茶是甚么,不由大笑着伸手一抄,将身边红衣女人一把放倒在怀里,大手贴着衣衫,顺平原攀上岑岭,向那粉红色胸围子内里探去,成果倒是肉感实足,松坚固软的水袋一样没甚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