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有点远,一时半会追不上,不过己方马力充盛,一逃一奔冲出里许,很快就靠近到两百步。而这一会儿担搁,章钺与宣崇文一东一西两面夹攻上来,恰好将这洼里两边皆堵住,并垂垂向里收拢剿杀。
马队要想真正实施包抄有点难,还是有少量羌骑逃了出去,但章钺和宣崇文可不想放过,率兵紧咬直追出十几里,终究将漏网之鱼全数斩杀。
间隔靠近到里许,衔尾追杀的羌骑很快发明了这边的动静,当即减速,大抵是发明了这边的兵力占优,百余骑转了一个大弯,试图调头回返。
又再在上游不远处如法炮制,拉起三道绳索。章钺挑六名略知水性的兵士,先打马下河,顺着长绳渡河尝尝,成果水面只到马腹处,连马背都没淹着,顺利过河了。
“既然你有这个思疑,那十有八九就是如此,不知这河不消船筏,骑马能泅度畴昔吗?”章钺如有所思地问。
章钺和宣崇文完整听不懂,两人已找得救的探子问过话了,这时远远坐在一边,就净水啃着军粮饼看希奇,目睹薛处存连续砍杀了五六个俘虏,终究有个怯懦的,一五一十全说了。
马队走得并不快,但敌方也正向这边来。低缓起伏的田野上黄尘滚滚,三十余骑疾走而来,哨骑靠近畴昔喊话打了号召,指导他们向己方侧后挨近。
刚冲上一道缓坡,便发明一支马队从不远处凹地里冲杀过来,两边顿时就在缓坡下凹地里相撞。薛处存技艺不弱,一把长刀左辟右斩,冲锋在前。
“薛判官如何苦衷重重的,环境很不妙吗?”章钺有些奇特地问。
“综合羌人俘虏的供词,和我方探子所获得的谍报来看,野辞氏撤到了黄河西岸的白山戍、硖口一带,但乌兰县城还在,他们也没放弃,留了五千族兵驻守。党氏羌仍节制着河池、萧关一带,未曾收缩兵力;拓拔氏驻会宁,梁氏仍在东南。这三部互为犄角,我们去打乌兰,会被党氏羌截了后路,去打河池、萧关,又要防着拓拔和野辞两部,真是无从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