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六谷部有河西申师厚压抑,是不成能出兵的,冯大师多虑了!”章钺只好劝说,免得冯继业找借口迟延,想了想接着道:“明天十月十九,我部出兵半个多月,按约定时候,南路军应当出了原州西南的瓦亭关,到了哪儿就有点不肯定。”
“战事还没结束,有你的着力的时候!”这家伙现在可算诚恳听话了,章钺心中一喜,又笑着问:“你路上过来,萧关那边可有动静,没打起来吧?”
打发走传令兵,冯继业很不满地抱怨道:“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乌兰县刚拿下,还要篡夺黄河西岸,防备凉州吐蕃六谷部趁火打劫,这哪有兵力南下?”
十月十三,郭荣以向训禁军本部三千马步为前锋,以折从阮部静难军一万二千、史懿抽调泾源军精锐五千、加刘从诲侍卫司龙捷军五千,共两万二千步骑在后跟进,出瓦亭关三十里,当天度过瓦亭水安营,进入瓦亭川缓坡平原地带,一起安然无事。
在河边建立了营寨,留驻一批示步兵,与东岸的乌兰县保持联络,并供应粮秣补给。次日冯继业送走了薛处存和宣崇文的三千马步,便与章钺一起渡河返回乌兰县。
“能够是南路军出动,给了拓拔波固压力,不然党氏羌不成能轻弃萧关重地。只是拓拔波固收缩兵力,最后的决斗也就要到临了。”章钺猜想着说道。
筹办不敷,要渡黄河是个困难。之前李光睿率野辞氏部众渡河,是以羊皮气囊绑在木筏底部增加浮力横渡,而这段黄河水流陡峭,这是非常合用的体例,冯继业也决定照办。
傍晚入夜时分,朔方军后续粮草辎重队到了,同来的另有行营传令兵,送来了晋王郭荣的军令。冯继业便传章钺到本身的军衙,然后拿出军令给他过目,又问了传令兵一些南路军的近况。
“我是那么粗心粗心的人么?卉娘去了延州应当安然了,只是这一来一回却错过一场大战呐!”郝天鹰有些可惜地说。
从瓦亭水向西三四十里后,阵势垂垂增高,这儿是原州境内的六盘山延长过来的山岭,与会州南北走向的屈吴山交汇处,中间是有丘陵山洼可进入会州,只是山路崎岖,雄师不易通过。
四天以后,终究走出了原州与会州交界处,达到了屈吴山岭以西,但是山岭西侧还是丘陵凹地,四周沟谷纵横,并且标兵胜利刺探到,火线三十里的屈吴山口,约有七八千梁氏羌扼控险隘道口,垒砌了一堵两丈高的石墙,堵死了必经之路。(未完待续。)
最下方落款只要一个红色的“令”字,再加上一大一小的两个朱红印章,别离是“会州行营都摆设印”和“晋王府均令印”的篆体字样。
“没有!传闻党金福弃了萧关,率部撤回河池后,南面的杨廷璋和史德远顺势北上,不费一兵一卒就领受了萧关。”
刚到城门下,章钺便瞥见郝天鹰的身影呈现在城头,估计他是看到了冯继业,用心躲开避而不见。进城走到半路,章钺推说有事,与冯继业告别,转而打马跑回西城门下,扔下亲兵,沿附近甬道上了城头,就见郝天鹰正在门楼廊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