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懿宗咸通年间，张议潮向大唐朝庭上凑：咸通二年收凉州，今不知却废，又杂蕃浑。近传嗢末隔勒来往，累询北人，皆云不谬。伏以凉州是国度鸿沟，嗢末百姓，本是河西陇右陷没子将，国度弃掷不收，变成部落。
晚唐边防政策已走向保守，根基不过问凉州的事。并且唐时河陇近百万汉人，沦陷于吐蕃后不冀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混血杂胡，虽用汉姓，却多说胡语，且披发左衽，以部族自居。虽有归唐意向，多数只是想要一个庇护伞，而当时大唐势衰，也不肯再做冤大头，两边前提谈不拢，自是一拍两散。
“这点之前就体味一些，现在我要晓得更详确的，比如凉州有多少部族，申师厚是如何治事的。”章钺有些不耐地说。
汗青的车轮仿佛仍未窜改主体方向，那么……广顺四年改元为显德元年，这个不会变了吧。也就是说，来岁开春时，当明天子病逝，郭荣即位，然后……太原刘崇勾搭辽军南下，激发高平之战，时候是几月来着，记不清了啊！
“白山戍换防了吗？薛处存回朔方了吧？他见申师厚应当体味了一些环境，有没有和你提及这事？”章钺见面就问。
“你们想多了！与我此次去凉州没甚么干系的，你们照办，绝对不会有错就是了！”章钺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