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营军官兵士的军功和应赐与的升赏抚恤,已由封先生统计好了,名册在我这儿。”李处耘边走边说道。
这是正院,东西配房则是侍卫亲军马步正副都批示使,及正副都虞侯,马军都批示使、步军都批示使及属吏的签押房。如果不熟谙禁军轨制,仅是这差未几一样的职名就搞得晕头转向,底子找不到上官签押房安在。
有熟谙的人带路,事情就好办多了,衙署内进步是大院和配房,都是各种官房,有官吏进收支出繁忙着。中庭里侧是节堂,沿侧边长廊绕道去节堂以后,这儿又是一个小点的四合院,里侧正中才是侍卫司正副都批示使,及正副都虞候的签押房,两侧则是正副马步都使及都虞候,和部属书吏的官房。
“还觉得章都使明天不来呢,某正要归去!”慕容延钊有些不测埠说。
只传闻侍卫司衙署靠克日华门那边,但章钺一向没去过,进左掖门叫上一名禁军兵士带路,这才找到官衙前。高大的牌坊和汉白玉石雕比殿前司那边还要富丽壮观,不过门外有顶盔贯甲的禁军兵士扼守,恁添了几分庄严。
“李都虞候一早就来了,衙参结束还没走!将军是初来吧,卑职给你带路!”小军官奉迎地憨笑,自告奋勇地说。
章钺一身紫袍公然非常拉风,迈步到台阶前,一名年青小军官当即快步上前躬身抱拳道:“这里是侍卫司官衙,敢问将军是前来上任履职,还是公干办事?”
“先给赏钱和抚恤吧!至于军功起落嘛……你升为左厢都虞候,率1、4、七三个营充入禁军,薛文谦、郝天鹰率剩下五个营返回会州,以是这要等上几天,看看环境再说。”章钺想了想说。
“左厢十个军,2、三两军被何徽弄残了,一军是马军,四到十满是步军,统共缺兵员两三千人,军官还没统计出来,早上在这里点卯,拖拖沓拉,军容不整,看得某活力。”慕容延钊有些愤怒地说。
次日上午,章钺起来的有点晚了,幸亏明天不消上朝,但现在升调到侍卫司,还是要去看看的。由杜悉密带士名亲卫赶着马车到左掖门前,章钺留下他们在外等着,只带了杜悉密出来。
李重进很快签订结束,与那军官说了几句甚么,转头瞥见章钺,便号召责备道:“他们升迁调任的一早就过来支付符印旗鼓,走顿时任了,你竟然到现在才来。”
“天然是履职了,侍卫马步李都虞候可在么?”章钺点点头问道,他身上只带着升迁制书,一应兵符印信还没领到手,可没甚么勘验的,只得报上李重进的官名。
“那多谢了,我麾下原有五个营,高平战损一个,现余马步各占一半,整编一下可充为一个军,本来的散员副都使可提为都虞候,看……他们来了,章将军可先熟谙一下。”慕容延钊见章钺还算好说话,便也未保存,非常欢畅地先容。
“都使之言,末将服膺!”感于章钺的特地安排,李处耘慎重其事地抱拳道。(未完待续。)
进了签押房,李重进正在内里的桌案后挥笔急书,中间有一名军官拿着一叠公文,李重进正在翻阅签订。章钺不好上前打搅,站在一边等着。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过几天再正式动手措置。我们左厢仿佛还缺正副都虞候,正令人选我报上去了,慕容将军可提举副令人选。”
并且另有一个大题目,中上层兵员体例太大,升到厢都使辖两万多兵,这类智囊级大将,就已经很牛瓣,具有了兵变夺位的能够性。而这些,就是动乱的本源之一。
不过这是有上劣品级辨别的,侍卫司下设马、步、弓三科,不过弓是步的从属,实际是两科。下一级就是龙捷摆布厢、虎捷摆布厢官房,再下一级是军,每军起码五营约两千五百兵不等,不过军一级就没有办公官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