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踩着裙摆了!”章钺看着她一本端庄地说,符金琼听得一阵讶然,只感内心一暖,却掩嘴笑了起来。
“臣章钺拜见陛下、皇后,祝万寿万疆,白头偕老!谢陛下和皇后赐婚!”章钺松开符金琼的手,躬身见礼道。
“回陛下!得娇妻如此,人生幸事,臣非常对劲!”章钺大声说。
章钺一听也猎奇起来,拿过包裹翻开,找到房契细看,不由大笑着递畴昔。符金琼接过一看,欣喜地笑道:“本来是前朝重臣史弘肇的官宅,在汴河大街南面,相国寺桥和东角楼前街以东,那儿叫汴河南街,就是你家东面,我家南面,位置风景都不错,占地三十亩,就是略有些不吉,幸亏之前有人住过。”(未完待续。)
“罢!记得客岁甘州回鹘进贡了一颗拇指大的红宝石,朕让有司打造了一对戒指,至今也没送出去,就赏你们了!”郭荣笑着说,并表示内侍去取来。
“那是你之前的家吧,你不看看你新赐的房契上,宅院在哪儿么?”符金琼假装漠不体贴的模样,若无其事地说。
符金琼悄悄昂首白了章钺一眼,嫣然一笑,伸出乌黑温凉光滑的柔胰搭上章钺的大手,两人牵手徐行向天子郭荣和符皇后走去。
里侧主位上,大群内侍宫人侍立一旁,郭荣身着常服,与皇后隔案而坐。符氏身着明黄色皇后大号衣,高挽云鬓,佩带五色祥云润色的九尾凤簪,显得富丽崇高而大气。
符皇后在一边浅笑嗔道:“女儿家衿持些,脸皮薄,官家就别难堪他们了。”
“小婿见过尊翁!这些天来一向忙着,也未上门拜见,实在是有些失礼了!”章钺赶紧迎上去见礼道。
“呀……快看!好一对壁人,那是东莱郡夫人的半子吧!是甚么家世来源,你们传闻了没?”一宝贵妇顿时问旁人道。
“我早就晓得了,传闻那位小将军姓章,还是先帝赐下表字的呢,此次高平之战又阵斩张元徽,立下大功,想必是官家和皇后赐婚的呢!”另一宝贵妇当即一脸八卦地显摆道。
“无妨!你现在出掌虎捷左厢,又体味州事,刚才朝会上就有人挑你错处,今后可得把稳呐!”符彦琳一脸浅笑,双目直勾勾地看着他提示道。
李氏听章钺这么一说,不由笑了起来,安抚道:“就是……贵妇们都看着,你可得安然点!”
“哦……这是应当的,尊翁请!”章钺谦恭客气地说,内心悄悄警戒,本身已经不知不觉就成了外戚的一员,若出点甚么事也会牵涉到符家,以是符彦琳才会提示,而阿谁刘从诲也是天子外戚的一员,固然失势了,但树敌老是不好。
跟着符彦琳步下台阶,前面有一名内侍站在那儿等着,当下便由其带路,绕道分开金祥殿,滋德殿在金祥殿以后,倒也并不远,一进正殿便听乐声婉转,两侧座满了人,都是一些朝中高官的妻女,有正式封号的。她们穿着华贵,头上高鬟尽是珠翠佩饰,端方地坐在桌案后品着果品糕点,赏识殿中几名身着礼服的教坊司伶人扮演唐时参军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