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两人算是冰释前嫌正式交友了。
“安大哥说今晚有斗文赛,要带我去看看,先带阿奴归去安排好。”
“第一公子百里玄?”有人赞叹,“呵,挽香楼真是不小的手笔,连他都能请得动。”
“花希影才调横溢,不为权贵所欺,只是为了活下去才委身郡主,你们也是男人,你们也是自发得崇高的文人雅士,如果你们被那郡主看中,真的会一头撞死吗?即使为保纯洁真的一头撞死,在我看来,倒是懦夫所为。”
“也难怪,谁让那小子生的唇红齿白的,那么好的边幅,那郡主能放过吗?”几小我的议论声,带着较着的不屑。
“我…我们…”
“一个大男人,做甚么不可,恰好去做一个无耻女人的面首,真是可惜了他的好才调。”
凌婳月侧身轻问安离然,“第一公子百里玄是谁?”
他们一见安离然出去,纷繁朝他打号召,看来安离,还是个名流。
“走啦走啦,这位侍卫小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家公子掉半根毫毛的。”安离然说完,迫不及待的拉着凌婳月分开。
“明天你但是运气不错,明天斗文赛的嘉奖,是挽香楼新来不久的花魁,传闻这花魁还是个雏,赢了的人不但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运气好的话,另有能够获得她的喜爱呢。”
面前的大门,高大而宽广,雕工精彩详确,并且用的还是高贵的南山红木,更添了几分繁华之气,一看就气度不已。只是,它两侧挂着两排红红的大灯笼,映着夜色,在晚风中摇摆。浓烈的脂粉香从内里飘了出来,另有莺燕笑语之声,便让凌婳月立即明白了这是甚么处所。
安离然在此被说中苦衷,难堪的笑了一下,“果然都被你看破了,我说你是不是会读心术啊”。
“谁啊,甚么人比天下第一公子还让你感兴趣?”
“哎呀,这不是安公子吗,站在门口做甚么,快出去快出去,我们的女人都等急了。”老鸨打扮的还算高雅,并没有之前传闻的那般盛饰艳抹,想必是为了逢迎这些文人雅士的审美。
“这位公子生的好生标致,幸亏是男儿身,如果女儿身的话,那可要迷倒天下男人了,呵呵。”老鸨掩嘴笑笑,安离然趁机拉着凌婳月走了出来,“红衣,你可别讽刺子之了,他是第一次进这些处所,不免关键臊,女人先不要了,我们是来插手斗文赛的。”
凌婳月同他们打过号召,才蓦地想起来,这里的人,有很多竟是朝中官宦后辈,也算是王谢了,却没想到也来插手这类布衣化的斗文赛。但是大部分,还是些不熟谙的,看破戴和打扮,应当是些豪门后辈。
两人只是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的时候,内里的老鸨已经带着人出来了,一瞥见安离然,便热络的围了上来,将安离然没闻声的那句话也抛在了前面。
凌婳月跟着安离然穿过一楼大厅,一起上了二楼,眼看着一楼莺燕歌舞,美人调笑,二楼却温馨高雅,来往之人都彬彬有礼举止有度,不免心中对这挽香楼的老板赞叹了一声。
不过看他们相处和谐的模样,看来这里是没有甚么豪门贵第之分的。
“天下第一公子百里玄,据传是神机子前辈最对劲的弟子,他不学排兵布阵,不学高深武学,单单学治国之道,是个文韬武略之人,传闻他在十岁的时候,先皇便请他入朝,他却直言回绝,当今圣上也曾想请他为太子太傅,他却也点头回绝,此人文采出众,酷好琴棋书画,却孤傲狷介,一贯独居不喜人群,本日如何会来的。”
“前人有云,闲谈莫论人非,你们自称文人雅士,却在背后论人是非,这就是所谓的文人雅士吗?”她只晓得,千娇百媚阁的男人们,处境非常难堪,却想不到,他们直接面对保存和庄严两重威胁的地步,如果离了千娇百媚阁,能光亮正大保存下去的,不知会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