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贯固执,本日见她俄然没有了气味普通,如此脆弱的她,竟让他忍不住的,心疼。
“不是!”花希影快速答道,“凌婳月是天下人尽皆知的无耻淫妇,她曾逼我当众媚谄一个男人,还让我服下合欢散,任她踩踏,我恨她!”
“你都听到了?”慕容止看着消逝在雨夜中的花希影,微微转头,对上那两边才展开,还带着几分有力的双眼。
剑上无毒,她的血液也普通,可就是止不住血。
慕容止苦涩的扯扯唇角,“莫非我在郡主心中,就是如此卑鄙之人吗?”
凌婳月竟然一时无语,“我攻于算计,却毕竟还是算错了。”
花希影站在凌婳月的床前,看着为凌婳月细心包扎伤口的慕容止,微微伸开嘴,却又闭上。
慕容止接过银针,毫不踌躇的前后刺入任脉中几大抵穴,可几番下来,银针还是寒光凛冽,并没有甚么非常,直到他顺次向下,将银针刺入凌婳月的中极穴。
花希影当场一滚,再次躲过了一剑,但是饶他反应敏捷,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墨客罢了,那里抵得过一个练习有素的杀手。
玉树忙换上一盆净水以后跑了出去,很快,拿了银针返来。
慕容止让人将药材熬成糊状,谨慎翼翼的贴在了凌婳月的中极穴之上,而当泛着浓烈药香的黑糊贴上那乌黑肌肤的一顷刻,药糊上便开端冒起了一阵黑烟,玄色药糊却敏捷固结,最后,好似成了一块儿石头一样,坚固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