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遥直接打断道:“长辈还小,对这些家国大事不是甚懂,恐怕帮不了大人您。”
也多亏了现在战乱,锦衣卫的权势也大不如前,故而不必跟以往般向中心叨教。如果放到百十年前,一个锦衣卫户所的百户,那可比一个县令牛掰多了。
特别是当他走出县衙后,看到袖子里的那两锭黄橙橙的金子……实在当官也蛮好的嘛!
看讲理不可,袁遥苦着脸委曲道:“可我还是孩子啊!万一出了甚么岔子,那长辈就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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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袁遥眉头一皱,顿时回过味来。是真是官字两只口啊!他娘的,一言分歧就威胁人,还讲不讲理了!
“既然大人想让下官接下这不利的差事,那下官另有一事相求。”
袁遥面色未变,正色道:“下官有多少掌控,那要看大人您能不能当权这姑苏府了。”
“……好!便让那石白玉到锦衣卫的户所认个百户吧,与你一道去姑苏。”
固然那梁宽算得上一个好官,但官儿就是官儿,一些习性还是改不了的。就看那偷偷往袁遥手里塞钱的行动,便晓得是个熟行了。
好似早就推测袁遥会这么说普通,王未都嘴角含笑。
王未都心下一松,哈哈一笑:“老夫这姑苏知府做了十四年,如果连这点手腕都没有,那不早就被赶回家种田了?”
现在天下大乱,作为一个坚固的反清派,梁宽天然要与本身老迈搞好干系。万一到时候清军真的攻来,没有王未都的撑腰,那他这个平阳县令也就算活到头了。
王未都老脸顿黑,他偶然候很搞不懂,本身好歹也是个正五品的知府,为啥在这少年面前,总感受仿佛是街边要饭的叫花子呢?
“你不必摸索本官,如果本官真要降清,你和那梁宽还能这么安稳的在家睡觉吗?”
这官当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归根结底,他还是看中了本身的出身。有‘袁家先人’这一身份,那他无形中便代表了‘忠义’这两个字,不管他愿不肯意……
“……长辈幼年无知,还望大人包涵。”
固然袁遥不肯被人当枪使,但现在也是无可何如。
若他回绝了,或许王未都不会难为他。但今后在这平阳县里,那他可就不好过了。
一个回绝了知府大人的书吏……十小我就会有九个离他远远的,另有一个正等着他一脚踩空,筹办落井下石……
袁遥心中很明白,王未都既然找上他,那就必然有他的事理。当然这来由并不是像他说的那般,看中了本身的才调。
这也是袁遥承诺王未都的启事……他太需求气力了。
“平阳县总捕头石白玉!”
以是这差事他愿不肯意都得接!既然如许,那还不如主动点儿的好。
“这……长辈年纪尚浅,怕是当不得如此大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