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更猎奇了:“这话如何说的?”
琴心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吃惊不已,却也不好多问,只望着谢凝道:“不知九公子要问甚么?”
他问她启事,她却说着不过是天下人的普通事,不算甚么,说男人都喜好求而不得,说女子都想要平生依托。他打动地问了她的欲擒故纵莫非都是对他的战略么?就为了让他能老诚恳实地在她身边呆着,她就要用如许的手腕?
说完先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竟有此事?当真是闻所未闻。”谢凝将酒喝下,道:“士农工商,这贩子与士人通婚,还真是少见。”
“我也想呢,可惜,还没能见到四大世家的人。”谢凝忧愁道,“琴心姐姐,你有没有甚么体例能叫我同周家老爷见一面?他家是做钱庄的,我将钱存在他家,想必也会安然些。”
“是……是么?”谢凝毕竟撑不住,眼睛一闭就倒下了。
琴心点头,为她又斟了一杯酒,道:“江南是江南道与江北道一起的,以长江分别,有四家富商,别离是周吴郑王。”
“我……”陆离艰巨地吞咽了一下。
琴心又给她倒了酒,道:“这四大商家呀,跟别处的人家不一样,他们生了女儿可宝贝着呢,琴棋书画礼节,都教得好好的。等长大了,就嫁给江南道大大小小的官员。是以这江南仕进的,每一家的夫人或者姨娘,都是四大世家的家属女,你说,如许的干系,他们同官府的干系能不好么?”
“唔,我家是做皮草的,想同江南的人买些茶叶瓷器。琴心姐姐,你晓得的,关外的西戎人都喜好这些,我家来往几次,倒买倒卖,就能赚到很多钱。”谢凝随口乱编了个出身,问道:“不过,有一点我心中非常忐忑,琴心姐姐,这几家都跟官府体贴好么?我们走商道的,最怕的就是关税,如果一个不好被官府收缴了,这一趟几个月的辛苦,都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