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这孩子哀家只见过几次,淡泊名利,一心向佛,确切是个好孩子。至于景昙么……”太后想了想,道:“景昙平生碌碌有为,不过生前与他的王妃非常恩爱,家中并无其他妃子,以是现在汝阳王府只剩下景渊这一个血脉罢了。而他那位王妃呀,当真是……唉!”
正说着,却传来动静,太后竟然要召见镇南王世子。随后,又传来动静,镇南王世子奉太后懿旨离宫。
淳儿?谢凝想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羽林将军夏侯淳,听起来夏侯淳与太后干系匪浅,只是现在谢冰也顾不得这么多。她站了起来,道:“太后,朕要与太尉商讨谢事情,请太后勿怪。”
谢凝差点站了起来,眼神沉了沉,她问道:“太后还记得是十年前甚么时候么?”
“是抱病以后,要不然如何说景昙与王妃恩爱呢?”太后的语气里不觉透出一点恋慕,“所谓荡子转头金不换,当真是令媛难买郎转头,自王妃抱病后,景昙就像变了小我一样,整日围着王妃转,有人靠近王妃他便要活力。王妃病好没多久就就坏了孩子,厥后便生下了景渊。只是她身材不好,今后再也没有生过孩子。至于何时没了的……哀家没记错的话,该当是十年前。”
皇宫闹鬼了。
陆离眼中含笑,握着她的手贴在脸上,道:“陛下何不亲身去看看?”他说着便有点委曲:“陛下,您还未看过臣的骁骑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