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看着群臣惴惴不安的神采,不由得笑了:“诸位爱卿为何如此战战惶惑?此事当中,诸位爱卿并无错误之处,有人思疑朕的血脉,并且拿出了证据,诸位爱卿有所思疑那是人之常情。诸位爱卿并未听信一面之词,而是等朕拿出证据来,最后还是挑选信赖了朕,这般沉着,这般不公允,朕心中高兴得很。”
语罢步出大殿,上了凤辇,与容华大长公主分开了。
“是。”谢凝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又道:“太后,朕另有一事想请太后帮手。”
禄升大声道:“退――朝――”
太后用眼神表示,桂棹便将画卷捧了上来,太后道:“容华,你且看看,这画中的形状,可与你的胎记相差分毫?”
紧接着,太后也与谢凝走了出来,太后道:“哀家已经历证了女帝身上的胎记,与先帝的形状一模一样,哀家已令善于丹青的女官将形状绘出,也已令羽林卫请长宁侯府的容华大长公主入宫。”
“太后不必担忧,朕还要好好地感激太后呢。”谢凝抿着嘴笑了,眼中仿佛有光,一闪一闪的,如果陆离在,必然晓得她又在算计甚么了。她挽着太后的手说:“太后,我们出去再见群臣吧,待会儿,请太后这般说辞……”
谢凝非常对劲地点头了,站起道:“那本日就到此为止吧,退朝了。”
谢凝趁机将太后的手握住,慎重道:“本日若非太后脱手互助,仅凭福海的一番话只能压下群臣的思疑,却断断不能消弭,太后此恩,朕毫不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