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47章 【张公子被打成了个残废】
“店主,”沈氏茶馆的伴计带着一名管事蹬蹬跑上二楼雅间,“刘侍郎府中来人!说有要事!”
龚致远想起那日偶尔一眼,颤抖了一下,跟在他背面道:“总之,是没人样了。”
“且慢。”龚致远挡在当前,“巡按大人,温员外乃朝廷命官,官至从四品,不该是你们说拿就拿罢?府衙印信安在?贵府监察大人的公章安在?”
两天内,胥州城大半的大夫都被请去了督造府,又是瞧张老爷,又是瞧张公子,忙得不成开交、满头大汗。好赖是三根老参给提着口气,张老爷展开眼,竟是颤着髯毛斜着眼,抖出第一句话:
――只望皇上,将本身笑趴下前,能解此事,就好。
“慢。”温彦之板着声音道,“我只认了张公子确然是我打的,却没认打张公子是罪。”
胡监察非常对劲,正要敲案落定,却听门外衙役报来:“大大大人!门外有一行人说是……钦差大人,要来协同审理此案!”
想到这里,他目光落到前面李庚年的背影上。
胡监察猛地站起来:“钦差?”
齐昱气得笑了一声:“这*芳是愈收回息了!”说着就要往外走,李庚年赶紧跟上。
温彦之怕就怕这句“私动科罚”,他全然不通这勾心斗角之事,此时是再想不出该如何作答。一旁的龚致远早在温彦之承认打人之时就没了主张,两人面面相觑,只觉这下要进州府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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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致远跳起来:“温兄不成!”
温彦之脚步一顿,转头:“甚么?!”不过是戏楼几句吵嘴,何至于?皇上这,这究竟是为何!
这时候,坐在轮椅里的*芳吃力回过甚来,向齐昱这边一望。这不望还好,一望间,他竟猛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两眼直直瞪着齐昱,就像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伸开嘴巴,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罢了龚兄!”温彦之打断了龚致远,恐怕他把“刘侍郎”三个字说出来惹人探查,“走一遭便是,本官也好瞧瞧张公子是个甚么情状。”
龚致远镇静:“刘侍郎!你终究来啦!”
齐昱也就安闲地垂视着*芳,好生玩味的笑容中,带了一抹伤害的戾气。
“我明白。”温彦之目光从纸上移开,叹了口气,“此法我尚未同刘侍郎讲。迩来刘侍郎正连同沈公子一道,就胥州官官相护之事,预备彻查,我正待有所眉目,再与他道来,若真是想不出,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难怪刘侍郎要打他!”龚致远也一拍大腿,“刘侍郎是钦差大人,不就是今上的一道门脸,张公子那话往大了说,就是治个悖逆天子、连累三族的罪都嫌轻,何况只是将他一人打成那样!温兄莫怕,如此这番,更无你事了。”
龚致远内心比谁都急,自称是人证,赖着巡按等一行,一起跟到胥州御史监了,还在温彦以背面道:“全赖我!都怪我非拉着温兄去瞧甚么百戏,如果呆在屋中,哪会有如此事情!”
此时现在,御史监中已询过三轮,物证上了,人证上了,此时正在责问温彦之身为朝廷命官,为何无由打人。
*芳坐在另边轮椅上哭起来:“胡大人您听听!这何得是朝廷命官言语!便说是因吵嘴要打我儿,治我儿不敬之罪,那也该上告衙门!何故依凭官职,便对我儿私动科罚!”
“岂是无端?”温彦之便又绕回那句话:“是张公子求我打的,还本身带了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