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76章 【万寿节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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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这几日忙里忙慌兜兜转,这等大事竟也忘了。

说着他捡了剑就仓促外走,却听身后上房传来吱呀一声,明显是门开了。

“混账!”李庚年怄得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他后脑上,“你们都是干用饭的?好都雅着还能让流民给推了!我真想剥了你皮!”

齐昱即位至今,翻年就是庆元三年,在御书房里坐了几个日夜,就为淮南治水担忧了几个日夜。现在站在这江边,面对萦泽口大堤,温彦之忽而想,如果这方堤坝不再崩决,是不是齐昱此后在皇城明台之上,也可早一刻放心安息?

日影下江水袭了那身绿,变做暗色,好似条逆流的鱼。

――这事理非常。

百官何人不知,万寿节是畅月二旬,齐昱过生辰。畴昔年年在宫中执事,逢了这日,延福宫里派出犒赏,四品以上官得金镜珠囊、缣彩,五品以下官得束帛几匹,内侍宫女亦有吉银。礼部堆积京中耄耋之翁在乾元门外候着,取长命之征,吉时一到,便循序到紫宸殿上恭祝皇上长命永康,一番端方轮下来要畴昔大半日,中午礼法,齐昱还需珠冠玉绶为惠荣太后奉茶奉餐,感念慈母哺育之恩,下午另有邦交使臣拜见恭贺,夜里一番大宴,间或指导一两桩婚事凑喜,都是平常。

“温兄!温兄!”他一颗心已揪到嗓子眼,扑爬起家急慌慌追着江水中温彦之挣扎的身影,但见江中温彦之被江浪层层打着,饶是会水,身上棉袍貂裘厚重也叫他阐扬不得,此时已喝了好几大口江水,人也在江波中淹淹落落。

只因这是没有体例的体例,鸿毛之用,好过百无一用。

温彦之摇了点头,“写的甚么?”

万寿节?

李庚年正坐在院里擦剑,闻声跳起来喝他道:“圣驾在此,你大喊小叫成何体统!”

温彦之见了皇榜泪都落下,心底的打动岂是子虚?可他脑筋里就是一根筋,花前月下的话本从没看过多少,且也只记得当中郎情妾意时的定情信物,便如齐昱给他的那枚紫玉扳指一样,统共那么几个物件。不是祖辈留下的玉佩,就是女人头上的簪子,这些物什天南海北朝贡时不知送过多少,递到齐昱跟前只能算对付,都是放到库中落灰的命,此后赏赐给上面官员罢了,向来放不进眼里。

衙役哭丧着脸哀嚎:“温员外他没带侍从啊!小的来时有个绿衣裳的公子跳进江中了,不知是救起了没――”

龚致远睚眦欲裂缓慢去抓,连片衣角都没拽到,那些流民又涌上来去推龚致远,半晌将他搡倒了在地上也要丢入江中,幸亏两个衙役偷懒时看顾着这方,终究缓慢跑了过来,佩刀拔出慑住了流民,流民遂只能骂骂咧咧不敢妄动。

龚致阔别了温彦之几尺,听闻人声只来得及回身看了一眼,面色大变时,手都还没伸出去,温彦之已被推落下了丘台,跌落江中!

衙役往下流遥遥一指:“大人,那边就是萦泽口。”

温彦之抬起手挠了挠头,又不安地踱了两步,连连问他:“李侍卫如何安排的?李侍卫还说甚么了?”

“不。”温彦之再次朴重道:“真送泥巴,他必定会打我的。”

温彦之跟着望畴昔,江烟漫在不远处,约莫二三里外模糊可见一方堤坝,垒得怕有百尺来高,一层层新红旧棕,明显是补过一道又一道的,竟就是历朝威慑百官的那道淮水大坝。萦泽口看上去竟有些萧索,不甚当得起威名,更有些当不起那花在它身上的几百万两雪花银子。坝脚有灰白的色彩,看不逼真,他猜想是助坝的砂石包袋。出京前的治水折子中,早有人报到御前替这些弥补砂石筹款,温彦之竟日在御前听着,也已耳熟能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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