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89章 【就盼你们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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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他眼神落在光影的戏文中,好似真在看着别人的故事,嘴里却补了一句:“现在想,我真该本身留着的。”

“台本儿不是这么写的!你别私行加戏!”瓦片头上传来龚致远一声怒喝,又有“咚”地一声,李庚年“哎呀啊”地一叫。

夜色感化上窗扉,明月透在薄纱上,院中有鸟虫徐鸣。

俄然身边齐昱挤了他一下,仿佛被近旁甚么给吓了一跳。

浓情共花争发,衣衫尽褪,盈润粉口,齐昱手指从温彦之膝弯抵起他长腿,沉身贯入他双腿之间,低喘中他哑忍地咬住身.下之人的耳垂,问疼不疼,而温彦之眉心紧舒展起,长指扣在齐昱肩膀上几近要没入他骨肉去,却又揽去他脖颈痴迷地亲吻起来。

“这是……”齐昱闻声怔忡间,那光晕的末脚又多出个长身的小人,也戴着乌沙,这回是李庚年尖了声音配道:“微臣内史府温彦之,拜见皇上。微臣年方廿一,貌美心善,精通治水,老爹还是——”

温彦之被他吼得脖子一缩,耳朵有些泛红,吞了口水舔舔唇,这才放心道:“那就……去吧。”

温彦之:“甚么?!”是那种见太后么?

“齐昱——”

“此番回京……”齐昱摸索着温彦之的神情,“你跟我去见太后罢。”

一片寂静中,齐昱揽着温彦之在廊中坐下,但见光圈中一个带着乌沙的小影悠悠出来,似是谁的拇指套了帽,看起来正像个官员。那影子朝右边一拜,暗卫甲的声音尖着嗓子学道:“禀皇上,起居舍人左堂贤去了,吏部拟了新的起居舍人,臣现在给您带来了。”

二人在软塌中交颈相拥而眠,齐昱近乎少年般将温彦之全全拢在怀里抱紧,几近有些固执。

他将人紧紧困在怀里,亲他鬓角,拆落他衣衫,落掌轻抚他腰身,终究二人推搡到床榻上时,温彦之将他扑仰进罗衾软被里,薄肩滑出襟领来,青色的里裳回照了昏黄的烛光,透色在那截玉白的肩颈上,齐昱看着他,像看一块精雕细琢的翡翠,一时眼底忽有些涩痒。

“别可惜了。”齐昱长指挑他下巴亲了一口,笑意落在唇角勾起来,“天子都是你的了,你还惜甚么天子赏的金子。”

温彦之不觉曲起腿勾住他腰背,喉头溢出细细的气呻,下.体的满胀感从尾脊直逼真台,他闭着眼,手指从齐昱的乌发中漫入,似水鸟飞落在江涛里。

——誉王病危。

温彦之皱眉吃惊地问他:“太后娘娘晓得你断袖?”

慰然之感顷刻绞杀了温彦之仅存的矜持,他抬头看着榻顶摇摆的香囊,闻声本身不成按捺地呻.吟起来,忘情回吻齐昱的唇,揪着他滚落在臂弯处的里衣,在薄薄汗涔中唤他:“齐昱……齐……昱……”

下一刻,柔嫩的触觉在他眼角一点,温彦之呡罢一丝微咸,抵着他鼻尖似笑似叹:“多好的日子,你这是作何?”

齐昱艰巨地看着光圈里摆布摇摆的影子,仿佛头顶的瓦片儿上暗卫几个和龚致远正在筹办,还能闻声李庚年低声喝:“龚致远你再踢老子把你扔下去!”

——这回事?……

齐昱的手从他腰身往上攀延,身材送动中揉抚慢捻过身前粉果,低头在他抬头暴露的项间轻咬。

人一世安稳或颠沛流浪,世事有尽,约莫密意总伴惶恐,恐斑白迟暮,恐山高水长相离,恐去日不敷,不敷与枕边人刻骨铭心。

……不过到时候是甚么身份去见太后娘娘?要穿官服么?不穿的话要穿甚么?行官礼还是常礼?伏身叩七还是叩九?是不是要带礼贡献?要带甚么?……

一室暖烛,一室春情,薄衾敛着年青的身材。他仿佛又梦见夜空里绽放的一朵朵灿烂炊火,洒落的火星映在江河中素净的莲灯上,那些莲灯轻飘泛动,在江涛间沉浮翻涌,折出五光十色的倒影,在水声寂静中越飘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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