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妩,你…你到底如何样才情愿跟我退亲?”

“皇上冤枉,臣甚么都没做,清楚就是谢青妩她恶人先告状!”

滚热的茶散落在裴宴的膝盖处,若非夏季的衣物厚,裴宴怕是已经烫伤了,建元帝胸口起伏,冷眼看着他。

建元帝冷‘哼’一声,将手中的书扔在案几上,“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是甚么事非要这个时候闹到朕面前。”

谢青妩赶紧系好狐裘,屈膝施礼,“臣女辞职。”

裴宴握紧拳头,“你承认了,皇上你看谢青妩,她本身承认与人私会,还请皇上做主,为我们二人消弭婚事。”

现在重活一世才晓得,她对裴宴向来都不是喜好,而是执念,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板,到死都不肯罢休。

谢青妩出来的时候,裴宴刚被打的奄奄一息,有内侍监抬着架子正筹办将人送归去,裴宴瞧见她,满脸讨厌。

“朕倒是有一事想问你,这鹤氅是何人的?”

谢青妩此时眼睛愈发酸涩,重重点头,“臣女记着了。”

建元帝忍不住摇了点头,朗笑几声道:“可贵见你这幅模样,倒是有几分像你姨母了,她幼年时便是如此,若非….”

“臣女…臣女想和裴世子退亲,自此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裴宴抿唇不语,建元帝这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朕且问你,阿妩说你与谢瑜两人是不是真的?”

“说够了没有?”

“这鹤氅清楚就是男人之物,臣与她婚约尚未消弭,她如此招摇过市,清楚是用心在摧辱臣。”

裴宴有些吃力的拉住谢青妩身上的狐裘,“我是至心喜好阿瑜,你就非要嫁给我吗?”

“我不晓得,你竟为了要与我退亲,不吝毁我清名…”

谢青妩点头,“想好了,之前都是臣女过分固执,觉得定了亲便是一辈子,却不知民气易变的事理。”

嘭!

“外头这么大的风雪,你身子骨还没好,如何也不让丫环筹办手炉备着?”

只是她现在没有闲暇的心去赏识,眸光落在建元帝身上,缓缓跪了下来,“皇上,自皇后姨母归天,臣女便觉着只要裴宴一人,明知贰心机已经不在臣女心上,却仍旧死缠烂打,现在才知错的离谱。”

谢青妩抱动手炉,鹤氅早在进屋的时候就已经脱了,现在正放在屏风处,公然裴宴伸手指了指,“回皇上,臣找到谢青妩的时候,她就穿戴这件鹤氅。”

“你这丫头!”

话说到此处,两人均沉默下来,好久后还是建元帝先开了口,“你自小养在皇后与朕身边,与朕亲女无异,有甚么委曲便来奉告朕,朕定会为你做主。”

此话一出,建元帝眼眸一眯,“与人私会?裴宴,你可有证据?无端毁人清誉,你可知是甚么结果?”

“.…”

“这倒是奇怪,可贵你们二人一同见朕。”

谢青妩吸了吸鼻子,眼睛有些发酸,除了皇后姨母,对她最好的就只要皇上了,当下便感觉一阵委曲。

“裴宴,是不是我死在后山,你会更欢畅?”

“那你将阿妩一小我扔在后山,是不是也是真的?”

裴宴瞪大眼睛,他都没反应过来,方才在外头谢青妩骂他骂的欢,谁晓得一出去就哭了,但看建元帝愤怒的神采,只能掀袍跪在地上。

谢青妩抿了抿唇,“臣女说是捡的,皇上信吗?”

“谢青妩,我就是死都不会娶你!”

看着婢女将屏风上的鹤氅拿下来为谢青妩披上,建元帝叫住了她,“这件鹤氅留下,去大哥二猎了几只白狐,恰好做了件狐裘,你便用那件吧。”

建元帝一瞬起家,“好好的,这是如何了?”

谢青妩将头方向一侧,语气略带负气,“是,你就当是我与人私会,免得你再平增其他罪名,若非这件鹤氅,恐怕…恐怕我已经死在后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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