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言重了,既然烧鸡是施主吃的,贫僧天然无话可说,只是他身为扫地僧却未将天井打扫洁净惹人曲解,也有任务。”
只是这类感受很快被远方一声斥责所突破。
在接过汉生递来的一张银票今后,迎客僧再一次眉开眼笑。
“收起你这些傍门左道吧。如果晋帝暴毙,那些忠臣便有来由搀扶太子即位,晋帝残暴,辅政大臣可不傻。新帝即位后只需几条政令,秦阳军便能成为货真价实的逆臣贼子,民气所向对于局势倒霉。我天然不会去动这些歪脑筋。”
说罢汉生与潘芷云三人分开大宏宝殿侧殿,朝着正殿的方向走去。
摩山长老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善哉阿难陀佛,罢了罢了,既然老衲已经承诺,天然不会忏悔。只是此番为您兄长塑金身,我大圆塔寺冒的风险太大。”
“就这么走了?”潘芷云悄悄问汉生。
“阿难陀佛,罪恶罪恶,你这憨货,佛门清净地竟然破了荤戒!真是气死我也,我这就去寻戒律僧来,给你几十大棍!”
随后迎客僧便反应过来,“施主又是如何得知?”
“此事大圆塔寺一力承担,但老衲需求等方丈方丈云游返回一起商讨如何停止,施主若放心,便将这玉佩先交与大圆塔寺保管,我等定会竭尽尽力包管此物的安然,不落入别人之手,也不会让别人晓得此事。施主张下如何?”
汉生说着拱手屈身重重一礼,双手将黑龙玉佩递给了摩山长老。
“有得便有失,因果之事,谁说得清呢?”潘芷云一旁相劝。
“不然呢?另有何事?”汉生反问。
“这...”迎客僧皱起眉,较着不是很信赖。
摩山长老话中的“施主”已经换成了“您”,汉生心下了然,不动声色。
说罢走到院墙拐角,悄悄翻开银票看了一眼,又乐呵呵将银票揣回怀中,东风满面地寻觅下一名豪气的香客欢迎。
潘芷云还没来得及多问,因为青衣车夫与马车已经在寺外不远处静候。
汉生不得不打断潘芷云滚滚不断。
被迎客僧叱骂的恰是昨日见到的那位疯疯傻傻的扫地僧,本日一样躺在树下,不过好歹因着晨日信众很多,没有在前门门口挡道,而是在侧面一颗不显眼的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