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冉回声而起。
“第一战是巨熊之战，然后是边牧之战，嗯，阿谁，哦对了，另有津野之战，最后一战是，是，是甚么来着……”汉生站着那边难堪地挠了挠头，一副冥思苦想而不得的痛苦状。
汉生排行第七，上头有六个师兄，大师兄仓澜与二师兄稷下云游四海，三师兄韩当归隐不知去处，四师兄关涌传闻因为一场大战死于疆场，五师兄在庙堂为官，现在在师父身边的，唯有这个六师兄子冉和汉生了。
子冉顿时答复一本端庄，但眉梢还是带着一抹粉饰不住的笑意与讽刺。
“你终究醒了？”汉生循声抬眼，瞥见一个叼着狗尾巴草的少年，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汉生。
“子冉，你来讲。”
……
“好好归去把《太乙画箴》读通，不然戒尺服侍！”子冉惟妙惟肖地仿照师父刚才吹胡子瞪眼标模样，眼中满满的讽刺之意，眼白能翻到天上去。
“老板！！！”
传闻师父刚收“小汉生”为徒时汉生才八岁，还是个甚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也不晓得收敛锋芒，九岁那年初学兵阵，便以信笔涂鸦的一副十八阵图冷傲天下。
汉生疏忽世人的视野淡定穿过半条马路，抬腿就是一跨，穿过那形同虚设的横栏，持续朝着小吃摊冲刺。
汉生扁着嘴也不敢辩驳，狠狠瞪了扮了鬼脸的子冉一眼，老诚恳实站着。
“汉生，晋末四大名战，是哪四战？”
劈面书桌后的子冉本来听得津津有味，偶一抬目睹到昏昏欲睡开端点头晃脑起来的汉生，不由一乐。趁着师父不重视，揉了个纸团直中汉生脑门。
“你说你一个瘸子爬上那么高的台子做甚么，真不晓得你是如何爬上去的。”
“子冉，你来答。”
声音清楚地传到老板耳中，也穿透整条街，老板不由乐了，这女人看来真是饿了。应了一声，“好嘞，火腿蛋炒饭一份！”
“啊？我…我…这战打得好！”汉生举起小手鼓掌。
半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