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话说的,二百五还瞧不起二百五?李承乾如果晓得了,此时怕是已经哭晕在厕所了吧。
李硕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来,在这一刻,他判定将房遗爱划入知己一类了。
程处默瞧了眼李硕,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传闻你想插手甘肃贪墨灾粮的案子?”
李硕一阵咳嗽打断了程处默的话,立即道:“你如何晓得的?这件事情另有谁晓得?”
程处默皱眉道:“不是我说你,你选谁不好,恰好选太子。你的才气自不消多说,但是那太子实在是不敢恭维。”
李硕立即道:“可有叮咛侯杰让他换个处所?”
李硕摇点头道:“行了,来找我干啥?是蹭饭还是有别的事。”
“你看着我干甚么?有甚么话从速说,我还要用饭。”
内心暗骂,你个二货就不能把事情探听清楚再去跟人家打赌吗?
程处默很欠打的笑笑,道:“莫非你不晓得最伤害的处所,就是最安然的吗?”
程处默刚说了一个字,又无法的闭上了嘴,道:“都怪这些日子我爹看得紧,长安城产生了这么多事,我竟然不晓得!连续两个月,我也就溜出去了一次,刚走到兴化坊就被我爹发明了……一顿好打啊!”
程处默的破锣嗓子喊得全部平水村的狗都叫了起来。
李硕故作打趣道:“小我爱好分歧嘛,前些日子不是另有人说你是龙阳癖吗?”
程处默一笑,道:“看你找得都是些甚么人,侯杰那小子这两天每次都是鬼鬼祟祟的收支平康里,一开端我还觉得是他偷偷在平康里包养了哪个粉头呢。就悄悄的跟了上去,成果……”
李硕暗道一句,又向程处默道:“说闲事,可有将人转移?”
李硕呵呵一笑:“既然是辟谣,那你如何就晓得,太子的事情不是辟谣的呢?何况话都是人说的,就算是有,再将它辟谣归去便是了。”
这个称心……就是今后压垮李承乾的最后一根稻草,李承乾谋反,和这小我脱不了干系!
“咳咳。”李硕差点被鸡骨头噎死,这件事情也就只要他和侯家晓得,侯君集没来由奉告程家啊!
只是厥后他才发明是他想多了,自从他带这金吾卫围了大理寺后,现在的朝堂中另有谁不晓得李硕和东宫是一脉的。
“正主来了……!”
五今后……
又是一个血淋淋的‘拿李硕打赌’而输了的故事。只是这类赌,也就只要程处默如许的二百五还能赌输了的。
“男伶人……?”李硕沉默了……他当然晓得程处默说的是谁,汗青上挺挺驰名的**‘称心’。没想到汗青上的这些人,毕竟还是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