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了些许,李治道:“可父皇此次出征,若顺利的话,也要一两年的风景,如果不顺……这朝中不免会产生变故。此次出征,如果能够,你就不要去了。”
对于这个敢和本身老爹互怼的皇姐,李治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笑道:“那不知皇姐有何叮咛?”
“那长孙丞相是如何说的?”
李婉儿娇声一笑,打趣道:“姐姐你晓得的,我们的相公太坏了!他竟然想给咱家二郎起名叫做李貌,还说甚么做人必然要有规矩。他这个当爹的都没个礼数,这儿子啊,也定然是学了他。”
李治也一样坐在一旁,道:“可不是,客岁还好一点,只是嘴上说说。本年一开春儿,已经提了好几次了,并且还连续起复了好几个当年的老将军。这意义怕是再较着不过了。”
“拜见太子殿下。”李硕一家人微微施礼。
“母舅倒是没说甚么,还说让我偶然候找你筹议一下。”
对于长孙无忌,不但是他有所防备,李治亦如是。搁之前那是没体例。现在长孙无忌一派愈发鼎盛,固然有李硕一派在朝中撑起了年青一代这面旗号。但比起关陇一族,还是有着不小的差异。
“你们啊!真是……”面对这么两个礼乐崩坏的人,萧白衣顿时投了降。
贞观二十二年,开春的关东仍然保存着丝丝寒气。本年的雪下得有些迟了,故而官道上仍旧是一副白雪皑皑的画面。
……
“殿下的意义是?”李硕微微一笑。
酬酢了几句,见李治有闲事要说,萧白衣与李婉儿便带着孩子去了偏殿。只留下李硕与李治二人,时不时的推杯换盏。
沉默少量,李硕暗叹,面前的这个晋王果然成熟了,日积月累的锋芒一经绽放,必然灿烂夺目。
没了其别人,李治也随便起来,斜靠在案几上,举着酒杯道:“这日子倒真是舒坦,只不过这舒坦怕是要到头喽。”
“好了,又没外人。”李治笑着扶起李硕,又道:“来人啊!去将太子妃召来,让她陪皇姐唠唠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