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问你,娶婆姨了没?”
“啊,啊?程伯伯恕罪,小子刚走神了,您问小子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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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小子只是胡乱刺了几下,甚么一簪穿心的,都是运气,咳咳,程伯伯您到底醉没醉?”
很没面子的被拎出程府,已是下中午分,烈阳照在头顶火辣辣的炽热,程咬金也不骑马,拎着李素的衣领坦开阔荡走在朱雀大街上,街上人来人往繁华如画,最首要的是,女人很多。
很豪放的口气,一副宴客吃海鲜大餐的气度,仿佛大街上的女人满是他生的。
“固然看,谁家女人扎眼,老夫派人帮你抢过来,转头聘礼也帮你出了,你尽管抱着婆姨办事生娃……”
李素和女人傻楞楞地看着程咬金,很久,女人大嘴一张,发作出一阵山崩地裂般的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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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愈发心惊胆颤,两位绝世名将闹胶葛,打起来必定飞沙走石日月无光,他一个打酱油的孩子夹在中间算如何回事?
“滴酒未沾能醉成如许,也是古今鲜见,小子,装傻充楞也是本领,但愿你这辈子都不要忘了这个本领……嗯,确切是个灵醒娃子,可惜老程没生女儿,不然非让你做老程的半子不成,将来倒不知便宜了哪个混帐老丈人……别装了,给老夫起来!”
“去……去那里?”
“程伯伯,小子头好晕……”
说完李素很干脆地往榻上一躺,睡着了。
不顾李素跳脚挣扎,程咬金很轻松地拎着李素往外走,至于程家前堂里,六个小恶霸和小王爷已然横七竖八躺倒在地,如同一桩血淋淋的灭门惨案似的分外揪心……
一名穿戴布衣钗裙的小家碧玉浑然不觉地与程咬金擦肩而过,很不幸地被程咬金一把捞住了肩膀,在女人和李素惊诧的谛视下,老地痞当着面狠狠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累个屁!”程咬金的精力力明显很强大,不是李素这类小伎俩能催眠的,一脚踹中李素的屁股,然后拎起他的衣领便往外走。
絮干脆叨的,程咬金不知说了多久,李素一个字都没听出来,惊骇的目光一向紧紧盯着那柄斧子。
程咬金醉眼斜睨着他,笑道:“当初你与结社率豁命相搏,拿簪子刺了他两下,部曲将结社率的尸首抬给老夫细心看过,第一簪没刺中关键,刺在手腕上,第二簪可就狠了,恰是一簪穿心不偏不倚,老夫部曲里的杀才都看过,对你这第二簪评价颇高,换作他们在战阵上杀敌,能如此一刀刚好穿心而过者,十难中一,至于你厥后又用刀刺他的腹部,斩他的脖颈,实在已无需求了,那支簪子已要了他的命,以是老夫说你狠辣,弄死一小我非要让他死透死得干清干净4↓,,毫不留后患,部曲那些杀才都说,如此心性,真不敢信赖你只是个十多岁的农家娃子……”
“娶婆姨啊,不能看长相……”程咬金开端传道授业:“长相是虚的,看屁股才晓得能不能生娃……”
这年初的妇女职位比宋明之时还是要强上一点的,没有太多礼教束缚,足不出户之类的端方既不倡导也不反对,或许大户人家讲究这些,但布衣小户却很随便,以是放眼望去,大街上满是小家碧玉和卖葱大婶……
程咬金哈哈一笑,抱着酒坛抬头又灌了一大口酒,屏住呼吸圆睁双眼,半晌缓过神,神采愈发通红,刚才还见一丝腐败的眸子,现在却浑浊游移,李素有八成掌控感觉他这回是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