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权气道:“那就更不成能了!营地里遍及无数明岗暗哨,任何人踏出营房一步都会被喝问,并且会被拿下吃军法,就算谁有这泼天的胆量敢偷跑,可谁有这泼天的本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出去?”
二人说着话,远处刺史府的大门却俄然翻开了。
李素净淡瞥他一眼,没吱声。
“闺女何辜,竟被天杀的骑曹糟蹋,求刺史府老爷为我闺女做主申冤!”赵家闺女的爹娘跪在尸首前,哭嚎着朝中年男人叩首,头磕得很用力,没几下二人的额头便见了血。
“走,先回营,事情才刚开端,再等等,看看到底有多少杂碎冒出来搞风搞雨。”李素可贵地骂了句粗话,然后回身便走。
身边的王桩却已气得满脸通红,握紧的拳头低声怒道:“这是构陷!”
话说得含混。可话里的意义大师都很清楚了,唯独听到“爱民如子”四字,人群里不知从那里收回几声嗤笑。
这桩案,如何看都透着一股诡异味道,恰好有头有尾有情节,连细节都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回营的第一件事便是查实。
蒋权气得狠狠一顿脚,扭头便出了帅帐。
姓冯的司马闻言一叹,黯然道:“只是……李别驾是陛下亲旨所任,城外骑营是李别驾随行军,若真凶公然是骑营。怕是……曹刺史爱民如子,可他毕竟只是刺史……”
“断无此事!末将敢以项上人头包管!不,末将敢以百口长幼的人头包管,这一千骑营满是跟从末将多年的老弟兄,都是规端方矩的诚恳人,这么多年从未出过这等肮脏事,定是刺史府构陷!”
“好了,现在能够肯定了,这件事是个骗局,是冲着我来的。”(未完待续。。)
前面这番话说得义正严辞,连王桩气愤的神采都稍稍和缓下来。
李素却面露嘲笑,如果这桩案子是个诡计的话,这其中年瘦子上面的话才是重点。
李素才晓得这其中年瘦子竟是刺史府的司马,不大不小也是个从六品官。
祸从天降!
蒋权被告急召进帅帐,一听此事顿时又急又怒。
李素也是怒容满面,不过还是很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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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让他们骑到我们头上?”王桩怒道。